“自首。”
“你以为有那么容易么，我的照片我到现在都没有要出来，否则我早就不干这一行了，我的照片一直被扣着，也是因为这一点，他们逼我把卢胜梅拉下水的时候，我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如果说，我有办法让你的照片不外传，你会协助警方么？”
“你又能做什么呢，你只是一个”
“你忘了你手机之前收到的qq邮件了么。”
白雪听到吴南这么说，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为了把你引出来，不得已的手段，如果你愿意协助警方，我不介意再做一次那样的事情。”
吴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走到白雪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好，如果你能拿到我的照片，我答应协助警方。”
“好呀。”
吴南听到这话，立即咧开嘴笑了起来。
“杨叔叔，出来吧。”
吴南看向角落，只见杨丰瑞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这是？”
白雪迷茫的看向来者。
“这是闵行分局第六大队的队长，他会保护你的安全，我会帮你拿到照片，不过我们现在迫切的需要你告诉我们现在温海商务会所里面的详细情况。”
白雪仿佛是如释负重了一样，她叹了口气，看着吴南点了点头。
“那好，你现在回答我一些问题，哎？那个值班室的老爷爷呢？”
“在这呢，在这呢，孩子。”
“老大爷，我想用一下你这里的一台电脑，你能不能吧你老板的电话号给我，我事后会告诉他的。”
“这，好吧，我就相信你这个孩子一次。”
“现在会所里都有什么大人物么？”
“今天没什么人，有挺多姐妹都回自己租的房子去了，我在那里看店。”
“那你出来没事么？”
“还有几个姐妹在，在接客，不过都不是什么大人物。”
“那你们的老板呢？老板是谁？还有那个赵经理，我看你们的聊天记录，那个赵经理明显比你级别更高。”
“她叫赵丽燕，原来是一个中学老师，听说因为她被潜规则，而且被人家原配抓到了，就给开除了，但是她家里有老人，所以走投无路就干了这个。”
“哦，那她在会所么？”
“不在，她每个礼拜都得回家住三天。”
“对于你自己的照片，你觉得可能在谁那里。”
“我觉得可能在赵丽燕那里，因为她干了很久，相当于老板的二把手了，所以在她那里极有可能。”
“那你们老板呢？”
“我们老板一般人是见不到的，由于我干得好，就见过几次，听说特别顾家，和妻子的感情特别好，所以他应该不能将那种照片带着吧。”
吴南听了之后，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而就在这时，白雪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