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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怪不了别人。
易飞和赵丽丽都没有说过。
郑韵自然也不会说。
他自己喝多了，就说了出来了。
现在，全丽飞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还好孙普辉去了余家岭基地，要不然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孙普辉酒量不低。
喝酒豪气，平时不大喝酒。
可喝酒就喝醉。
喝多了就你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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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多了，人也胆大了。
元旦的时候。
他和方凡等研发中心的一起喝酒，喝多了，就把自己干的蠢事说了。
研发中心的人都很奇怪。
小易总居然没有打死他。
还送了他一箱酒，两条烟。
方凡说道：“童老师是吧？您可真有眼光，李文朝这家伙不错，你跟他在一起，肯定会幸福的。”
他是很少服人的。
但他服李文朝。
不说别的。
就这家伙每天十二点和工人一起装车，一干就是几个月，他就佩服。
工人干得了的活他干。
工人干不了的活他也干。
李文朝可是丽飞集团的副总。
整个丽飞公司，也就郑韵能压他一头。
童春铃猜想，这位可能就是方凡。
她笑着点点头，“方副主任，谢谢。”
李文朝带上童春铃出了厂房，“方凡，你就别说我了，等着赵老师来收拾你吧。”
丽丽说收拾谁。
那就肯定会收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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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才想起来来的目的。
“李总，赵丽丽为啥要收拾我啊。”
李文朝哼了一声，“你自己做的啥事，你自己不知道。”
方凡挠了挠了头，自己做啥了？
他这几个月除了吃饭、睡觉，都没出过研发中心。
童春铃笑道：“方副主任，丽丽听说你整天训毛晓秋，就准备来收拾你，说丽飞公司没有这样的，丽飞公司的女人也顶半边天。”
方凡登时就火了，“谁告我的黑状，毛晓秋有家不能回，每天拼命地干活，我再不训她，早晚得累死她。她一个小姑娘，能和我们大老爷们一样吗？啥活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