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基本好了。
正是和于蔓蔓如胶似漆的时候,做为男人,他能理解。
自己也不是老男人,儿子不在,难道就不能和老婆过个两人世界?
他又跑来敲自己的门。
陈乐宁说道:“苏越,出了点事,很紧急。”
靠。
不是急事,谁闲得晚上敲他的门啊。
哪怕是州城公司出啥事,他都懒得理。
穆玉灵从里间出来,“陈总,蔓蔓,快进来。”
苏越就是废话多,这才8点,又不是多晚。
陈乐宁和于蔓蔓进了屋。
穆玉灵给倒上水。
陈乐宁把事情说了一遍,“苏越,你和小易总认识的时间长,你给想个辙,怎么把这事圆过去,别让小易总产生隔阂。”
人家不在乎。
不代表以后还能跟你交心。
别拿那种我不知道,都是手下人不懂事的话来搪塞。
那样更丢人。
苏越说道:“汪家伦就是年后,那个个头不高,黑不溜秋的家伙呗。”
年后和陈乐宁喝酒。
好像有这么一个人,自我介绍姓汪啥的。
陈乐宁点点头,“就是他。”
苏越说道:“我就觉得那家伙不靠谱,说话油腔滑调,蔫坏蔫坏的,我说的不错吧,抛开小易总不说,他这不是坏你名声啊,要说霸道,小易总是个霸道的人,可他对付的都是杨安那号人,汪家伦做这是啥事啊?说实话,乐宁,要不是铜业公司是你开的,我估计小易总立马就得去江城,不让那个汪家伦赔几百万,这事完不了。”
易飞都敢跑到帝都找乔勇的麻烦。
汪家伦算个屁啊。
小易总处理事的原则,一般都是让人家赔钱。
乔勇,你黑了我,那就把黑我的吐出来。
穆玉灵说道:“你别瞎说,小易总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就不赔几百万不算完。
小易总又不缺钱,也不贪财。
这话让陈乐宁听了,好像小易总让他赔钱似的。
话说,小易总这一年让人家赔了不少钱了。
光江城的两个人,都赔了他快一千万了。
不想不知道,一想真是吓一跳。
陈乐宁说道:“苏越,你就别寒碜我了,事出了,咱得想办法解决啊。”
总不能明天自己和小易总说,赔他几百万吧。
那就更加寒碜了。
“解决个啥啊,没事。”
苏越说道:“小易总这个人,讲义气,大气的很,明天把事说开,他接着收他的铜材厂,你接着干你的铜业公司,小易总是个不记仇的人,就说我上次说的乔勇,现在和小易总还有生意合作呢,他老婆不能怀孕,是小易总给治好的,小易总有个手下叫孙超的,给他看着影视厅呢,孙超的父亲就是小易总和赵总给弄进去的,然后得肺癌死掉了,小易总恩怨分明,你那个手下要是以后还找他麻烦,那可不好说了,说白了,小易总就是一个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的人,同样,你欺他一尺,他也还你一丈。”
就这点事,易飞不至于生气。
他要是生气了,早不给陈乐宁治病了。
他又不是靠治病挣钱。
真不给他治。
陈乐宁就是把在帝都的他家老爷子请过来都没用。
他又不是医生,还能逼着他治病?
总体说来。
这还是个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
廖远光和易飞最早的时候还不是有矛盾,现在关系多好啊。
陈乐宁说道:“话是这么说,我和小易总素昧平生,来到临东,人家二话不说就给治病,还用了易家不传之秘的秘法,苏越,不管啥事,想得到都得付出,尤其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小易总动用秘法会付出什么,我不知道,他不说,我也不敢问,别以为他看中陈家的势力,他要想有势力还不简单,神医,就这一点谁去得罪他啊,那是什么?那是人家把我当朋友,也给你苏越面子,没你,人家认识我陈乐宁是谁啊。”
陈东宁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就说在江城吧,如果非得说斗,我就是江城也斗不过小易总,他父亲是肖振光肖厅长,肖厅长在南江是个特殊的存在,二十年前运动的时候,几乎所有现在南江省府和江城市府的人都受过他的恩惠,四十五岁的厅长,你听说过吗?提拔他,南江就没人反对,这样说吧,如果我和易飞在江城发生矛盾,长宁他一家都不会站在我这边,中立都不会,我家老爷子当年也在江城,被审查的时候,一两天不给吃的正常,是肖厅长冒着危险,晚上翻墙过去偷偷给送过几次饼和水,说是救命之恩也是说得过去的,我和小易总闹翻,我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他是肖厅长的儿子,就会打断我的腿,小易总两天前就知道这事,他马上让手下停止收购江城铜材厂,这是啥,这是人家给我面子,也给你面子,小易总是个做事善于布局的人,他收购江城铜材厂肯定有他的用意,我这是打乱了他的布局,明天见面了,咱说几句对不起,小易总,手下人不懂事,苏越,你觉得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