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看了顾文一眼,“拉走的货自然是焦运胜的,多出来的货我给他,他敢要吗?我明天一早就回临东了,杨安一晚上哪去买那么多的铜和铜线?他把东西送回来,其它的他得赔钱,他的手下砍了我一刀,没个三两百万能算完?”
东江省城的刘振海因为说了一句话,还赔了一百万呢。
砍一刀,没那么容易过关。
就算他买到了铜和铜线。
多出来的焦运胜敢要吗?
看在顾文的面子上,让扬安把焦顾武的赌债免了就是。
赌债是债吗?
没听说过,开地下赌场的把欠债人直接告上法庭的。
张国增说道:“小易总,万一杨安犯混呢?”
如果杨安这么容易认载的话,也不能在江城横行了十多年了。
他要是犯混就不给,那不难办了。
设备都让易飞砸的差不多了。
“他犯混我就打上门去,打到他不犯混为止。”
易飞说道:“我刚才不是问你,他有没有后台背景吗?他有后台,他犯混,他的后台也不让他犯混啊,聚众抢东西是事实吧,砍我一刀是事实吧,他这些年做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我敢保证,他今天晚上不找我把事情谈拢,明天早上就会抓他,这次他这个哑巴亏得吃,退一万步讲,他犯混,不还就不还呗,我下次来江城时就得打他跪地叫爷爷。”
杨安要是没后台。
就凭他自己不要命拼出来的。
刚才还演什么戏,直接把他的人全搞趴了,给他个下马威不就完了。
他们来抢东西,就是打残了也是正当防卫,也是为民除害。
江城市府还敢把自己抓起来咋的。
说不定还得表彰自己为了保护国家财产,奋不顾身。
几十人全搞趴了。
杨安就是再有种也不见得再敢找自己麻烦。
拼命?
这些人比谁都惜命。
也许前些年他真敢拼命,现在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要拼也是让别人拼命。
这种人。
只要搞服了他们,他们就得认载。
如果真找自己拼命,那就拼吧,看看谁先死。
无论哪种情况,自己都不落下风。
易飞其实愿意和所有人合平相处,无奈这年头,总有些人不让别人好过。
杨安来抢铜材厂,恐怕不是焦顾武欠他钱那么简单。
他没钱找他爹要钱就是了。
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有人针对铜材厂。
本来没自己啥事的,可是自己要收购铜材厂了,背后谁捣鬼就得搞清楚。
顾文说道:“小易总回招待所吧,这里由我和老张应付,不会出纰漏。”
他倒不担心。
反正按易飞说的去做就是了。
易飞开上车就离开了铜材厂。
张国增还是有点不放心,“顾厂长,我总觉得这事搞得有点大了,杨安在江城根深蒂固,小易总虽然在东江省背景强大,可在毕竟刚到江城,万一出点事,我们承担不起啊。”
自古以来,都是上面斗法,吃亏的是跑腿的。
易飞明早回了临东。
他们可还得在江城,杨安那家伙不找他们麻烦?
易飞是给刘副府长打了电话,可是刘副府长能帮多大忙就不知道了。
刘副府长只是把飞灵玻璃厂卖给了易飞。
这也不算啥交情啊。
也许这件事,刘副府长能帮忙,但能保证他们一辈子?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
顾文说道:“小易总还有一个身份,他是警务厅肖厅长的儿子。“
“怎么可能?“
张国增一脸不信的看着顾文。
肖厅长他还是知道的。
就有一个女儿肖晨晨。
小时候还真的差点和焦顾武订了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