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镜子里，不仅仅只有九粒尘土。
乍一数，有十几二十粒！
“练气二十四层？”
“不对，不对！”
老三将镜子拉远，这一刻，仿若要窒息。
这，这……
方才是他。
一叶障目！
镜子里的太近了，导致看不清楚。
如今，他才看见。
确实是黄沙，只不过，是堆积如山的黄沙！
像是瀑布，看不到顶端，也看不到下方。
烟尘滚滚。
再拉远点！
他不信了！
这山怎么看不清楚！
噗！
老三鲜血吐出，连带着境界都有不稳，而阵法，更是险些被破除。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他想要拉得更远一点，却发现，四周，除了黄沙，还是黄沙。
楚枫的境界，仿若不是练气境，而是……一个练气军团！
哪怕是仙，不，哪怕是他，仙力总量，也不及那练气总量！
“你你你，你这是什么练气境！你究竟练气多少层了！”
他惊恐开口。
练气多少层？
楚枫沉默很久，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他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只知道。
自己若是想。
似乎……
就能汇聚天下练气境。
至于这个天下。
是现在这个天下，还是，包囊修真界，仙界，地球，等等……所有练气境。
这还不得而知。
四周星辰。
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想要知道楚枫练气具体层数。
一时之间。
竟然无一人，胆敢下场，救援老七。
“我真不知道自己多少层。”
“不过。”
楚枫皱眉：“如果你们非要纠结。”
“那就叫它……至尊练气吧。”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
只是。
“至，至尊练气？”
这是什么境界？
不懂！
不过，刚才酒杯杀老七，光是这一手，就是他们无法理解的！
砰，砰！
蓦然。
空中出现一道道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