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谈！”
苏明哲不想把事情在学校闹大。
文清雪自然也不想失去男人。
在拉拉扯扯中，两人回到了纱帽巷小院。
进了小院，等男人关好房门，文清雪心里的委屈和不甘，连带着愤怒和恐慌，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化作强大的力量，让她把信封狠狠地甩在了男人脸上：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她是一个好人！”
苏明哲在自己不用分身术，也不用‘摄心术’对付女人的时候，早就预料到会有事情暴露的一天。
所以，哪怕文清雪再怎么激动，他依旧能够有条不紊，情绪淡定，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慢慢讲出来。
“好人？”
文清雪对男人的回答，感到非常意外！
在质问男人之前，文清雪想过男人向自己狡辩，想过男人诋毁那个女人长得丑，脾气性格差，甚至想过，男人狡辩说两人之间是一场包办婚姻，说男人是年少无知，说感情不和等等理由。
文清雪在心里，已经给男人找了那么多理由，却唯独没有想到，男人会冒出一句‘她是一个好人’？
什么意思？
这个叫马素芹的女人是好人，那自己就是坏女人了呗？
在这一刻，文清雪心头的委屈占据上风，两行眼泪，忍不住流淌下来。
亏她这些天一心一意跟着男人，不停地讨好男人，伺候男人。
结果，就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清雪，你先听我讲！”
苏明哲根本不怕女人哭，因为女人哭，说明女人还在乎，还不愿意放手。
如果，文清雪情绪淡定，直接收拾东西离开，苏明哲才会担忧。
眼看女人四肢颤抖，脸上的孤独、难受，苏明哲也有些心疼起来，伸手把女人搂在怀里，细声安慰了一阵，这才讲道：
“五年前，素芹姐来到我的老家刘家屯，做知青老师。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对我们学生特别好……可以说，如果没有她，我根本就考不上大学！”
九真一假的说法，苏明哲把自己为什么评价马素芹是一个‘好人’的原因，讲了一遍。
话到最后，这才用略微深沉的目光看向文清雪：
“我和素芹姐在一起后，才发现，素芹姐是伟大的，我是渺小的……在拥有了她后，更是只想着一个人独自霸占她……我就是一个小人，不配和她在一起，和她在一起，就显得我特别卑劣……”
听着男人不停地‘吹捧’别的女人，然后又不停地自我贬低。
文清雪心里的愤怒，不知不觉中，已经消散大半。
等男人讲完，就听文清雪幽幽道：
“她高尚，她伟大，她是一个好人，你感觉配不上她，却来招惹我，是因为我和你一样渺小吗？”
面对文清雪的问题，苏明哲什么都没回答，直接低头，含住了女人薄润的红唇。
在这个时候，多说多错，不如直接干完事。
到了第二天。
醒来的文清雪，已经认识到，自己绝对不乐意，放弃这么优秀，这么合拍的男人。
但是，昨晚男人已经表态，绝对不愿意伤害那个马老师。
不管文清雪选择离开，还是不离开，在接下来的三人关系中，都是文清雪一个人受委屈。
想到这些，文清雪不禁又开始委屈起来。
无尽的委屈、难过、不甘，慢慢又化作了幽怨、愤怒等情绪。
等苏明哲被女人用纤细的青葱玉指掐醒，文清雪已经是泪眼婆娑，哭了小半个小时。
“怎么还哭啊？”
“不是已经哄好了吗？”
苏明哲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况，文清雪好像已经答应继续和自己在一起，自己也答应去其他地方弄个新证件，然后娶她，给她也办一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