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没工夫理会陈柔。
“粑粑。”
陈柔扯了扯怀中末末的手臂一下，末末立刻明白陈柔的意思，他看向席锦年，用怯生生的口气喊席锦年。
“不要喊我粑粑。”
席锦年听到粑粑两个字，眼神骤然变冷，对着末末冷冰冰呵斥。
末末被席锦年的样子吓到，脖子僵硬的厉害。
妈咪说，只要讨好爹地就可以。
可是，爹地真的很讨厌他，都不让他喊，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暗夜看着表情委屈可怜的末末，又看了看神情淡漠的席锦年，有点不理解。
席锦年对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这么无情。
“九爷，晚上你可以陪着末末一起吃饭吗？”
陈柔抱紧怀中的末末，望着席锦年问。
席锦年冷笑：“他生日关我什么事？”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连带着对末末也不喜欢，但是末末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对我都行，只求你可以对末末好一点，可以吗？”
“我从没承认他是我儿子，他还不配成为我儿子。”
“九爷，你改变不了事实。”
“事实吗？”
席锦年突然嗤笑，他眼神犀利扫向陈柔。
“陈柔，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嗯？”
什么意思？
席锦年突然的话，吓到了陈柔，陈柔全身僵硬，她咽了咽口水，看着席锦年冷峻可怕的脸。
难不成，席锦年知道末末并不是？
不不可能，席锦年要是知道，肯定会将她赶出席家。
“九爷，我不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