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也不介意，任由宋意如打量。
良久，她才收回视线，轻叹一声：“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人总是会变的。”
唐朝笑了笑，说道：“你也变了许多，不是吗？”
宋意如沉默，表示默认，不过很快的，她看着唐朝又冷笑起来：“谢谢你帮了我这次，不过，我可不会感谢你。”
唐朝惊讶的看着她：“你说什么？我只是在做自己的事情，宋家打主意打到我身边人身上，罪该万死。”
“那我呢？”
忽然，宋意如又淡淡笑了起来，看着唐朝，高傲的抬起了下巴。
恍惚间，五年前那个宋意如又回来了。
“现在宋家名存实亡，只剩下我和表弟一人，五年前我利用了你，还折磨了你，你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吧？”
唐朝点点头：“不错，我的确很恨你。”
“那你还在等什么，我只有一个人，你要杀我，应该很容易。”
闻言，唐朝也是眼神差异：“你想我杀了你？”
“任何事情，都要有个结果。”
宋意如眼神平静说道：“五年前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五年后，你自然可以找我报复----猫鼠游戏，谁都可以是猫，谁也可以都是鼠。”
唐朝笑了起来，他喜欢这个比喻。
“好，这可是你说的。”
唐朝缓缓抬起手，对着宋意如抓了过去。
宋意如闭上了眼睛，唐朝之前动手的样子深深印在她的心里，如果唐朝想杀她，她绝对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性。
然而，过了许久，身上都没有传来任何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