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甘娜身体被束缚着，但本能的感觉到了对方的不怀好意。
“我想看看曾经的那个凉冰。”
蓝色的时间之力覆盖在凯尔手心之中，莫甘娜脸上的烟熏妆瞬间消失，尖尖的耳朵也变得圆润了起来，仿佛从杀马特变成了青春小姑娘。
身上的皮衣皮裤也慢慢褪去，唯一让张晨遗憾的是随着皮衣皮裤的褪去，替代它的不是白皙的肌肤，而是一套天使铠甲。
很快，一个跟凯尔有七分相似，但却更显活泼稚嫩的少女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十七万年前的凉冰！
那个与凯尔一同推翻了男权天使文明的天启王，那个还没有加入超神学院，研究盘古文明的凉冰。
“姐姐？”
凉冰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坐吧。”
凯尔有些怀念的看着这位曾经的妹妹。
“你这种做法可比莫甘娜邪恶多了。”
张晨啧啧称奇，不愧是凯尔，这算什么？给你个从头再来的机会？
莫甘娜是谁？
天启王凉冰一脸茫然，在她的记忆力，她们刚刚推翻了天使文明，将天渣清出天使城，还属于那种看男人左右不顺眼的时候，自家姐姐怎么对这人这么客气。
“莫甘娜已经无法回头了，但凉冰可以，我会告诉她过往一切的。”
凯尔淡淡道。
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这与这人的生活经历有关，就像古代的女性，会觉得三妻六妾很正常，但要是换做现代女性，大耳瓜子不抽死你才怪。
凉冰是在进入超神学院后，经过上万年对终极恐惧的研究才对天使文明产生了否定，认为天使文明终将走向灭亡。
无论这个否定是对是错，都是需要时间去沉淀去积累的。
因此哪怕凉冰知晓了莫甘娜的所作所为，也不会去走这条路。
别得不说，三王时代的凉冰可是天启王，带领着天使推翻了华烨的暴政，在她现在的认知中，天使文明是新的希望，是一个欣欣向荣的文明，是一个能够庇佑所有女天使的文明。
如果让这个时候的凉冰对曾经的战友兵戎相见，她肯定会认为你在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