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谢婉筠应道。
容隽也冲他点了点头,道:“不送。”
“我送你。”乔唯一说。
温斯延微微一笑,在容隽的注视之下和乔唯一走出了病房。
二十分钟后,乔唯一才终于返回。
然而不待她回到谢婉筠的房间,刚刚走到隔壁病房,忽然就有一只手从里面伸出,一把将她拖了进去。
待回过神,她已经被容隽抵在了门边的墙上。
乔唯一:“……”
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几乎看不见彼此的脸,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早上。
容隽心神有些飘忽,强行克制住自己,才又哑着嗓子开口道:“找温斯延来几个意思?”
乔唯一顿了片刻,才缓缓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容隽……”
“你太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容隽咬牙道,“你以为凭一个温斯延,能给我带来什么影响?”
“我不知道温斯延能给你带来什么影响,那不是我考虑的事情。”乔唯一说,“容隽,你别——”
容隽冷笑一声,又一次打断了她,“的确,是我的问题,我就不该给你自由,我就该一辈子将你牢牢掌控在手中!”
话音落,他猛地低下头来,封住了她的唇。
乔唯一一僵,下一刻,用力拍打起了他的肩膀。
容隽单手就扣住了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将她牢牢控制在怀中,拼命地将她压向自己。
对于他的亲近举动她一向是会反抗的,可是却没有哪次反应得像这次这样激烈。
可是这样的激烈是为什么?
因为刚刚才跟她分别的温斯延?
一想到这个,容隽瞬间更是用力,几乎恨不得将她揉碎一般——
正在这时,房门上却忽然响起了一声轻叩,随后传来一把略带迟疑的女声:“唯一?”
容隽一僵。
下一刻,乔唯一终于得以一把推开他,拉开了旁边的门。
门外,陆沅面带惊疑地站在门口,而她的身后,是挑眉看戏的慕浅。
乔唯一从门里走出来,拨了拨头发,容颜平静。
随后,容隽也从门里走了出来。
陆沅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喊了一声:“容大哥。”
慕浅则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说:“幸好走前面的人是唯一,否则拉错了人,那可就尴尬咯。”
容隽瞪她一眼,转头就走。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慕浅啧啧叹息,道:“完了完了,坏了他的好事,这下容隽要恨死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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