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略一迟疑，目光莫测。
他反手握住阮乔的手指。
“小乔。”
阮乔：“嗯？”
祁湛伸手拂去她耳边的碎发。
“你状态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昨晚参加酒会，喝得有点多了？”
阮乔摇摇头：“没有，昨晚我只喝了很少一部分，大部分的酒都是副总帮我挡掉了。”
祁湛：“以后这种情况，你可以不去的。交给副总就好。”
阮乔无知无觉的笑：“好，我知道了。”
祁湛又说：“对了，今天早上何兴建打电话来了，说的是项目的事。”
阮乔心里微怔：“他怎么没联系我，直接找你去了？”
何兴建没有乱说吧？
关于昨晚的事。
阮乔一下子有些不确定。
祁湛说：“他担心我继续对付他，所以选择退让了，项目给你三分之二，国内是封御琛的，并且以后国内的部分联络由他负责。”
阮乔：“这、、这样吗？何兴建还说什么了？”
祁湛手指收拢：“小乔，他还会跟我说什么吗？”
反问的语气，意味深长。
他在给她一个机会。
坦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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