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我必定可以从中看到，她对我的复杂感情。”
“就如飞蛾扑火般，想要抓住那唯一的光亮。”
“若是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或者是直接拒绝她的这份感情，岂非将她这唯一的光亮也扑灭？”
秦明在胡思乱想。
青霖仙尊轻轻抬头，看着秦明，目光依然清冷。
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微微颤抖的身躯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他看到了！他应该知道了吧？
那么他会怎么想我呢？”
“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作为师傅，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这样禁忌的爱情……”秦明走上前来，停顿一下，然后坐在了青霖仙尊的旁边。
“师傅，弟子刚刚用三生石，偷看了你的过去。”
“嗯，我知道。”
青霖仙尊脸色淡然，努力装出平静的模样，“坦诚相待，光明磊落，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说是光明磊落，却总有一种欲盖弥彰之感。
秦明干咳一声，似是要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道：“师傅应该知道，弟子有妻子，而且还不止一位，在南域大陆，是个很花心的男人。”
“我知道，你不必多说。”
青霖仙尊脸色一冷，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
她听得出来，秦明言下之意，就是婉拒了她的感情。
“人间不值得啊。”
她心中默默想道。
“看来，我终究还是要孤独一生。
就算成仙，那又能如何？
不死不灭，那也只是永世的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