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李斯难得挑了一下眉，随即开了车窗，见她低着头已经不敢再看自己了，也不为难她了：“你问题问完了吗？”
季橙橙抬头怔怔地看着他：“问，问完了。”
她今天确实有点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一路上总是问问题。
想到这里，季橙橙刚压下去的几分窘迫又升起来了。
“哦，那到我问了。”
“啊？”
李斯看着她，“你怕什么？”
“没有怕啊。”
就是有点紧张。
季橙橙确实是紧张，她觉得自己今天早上一大早，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起起伏伏的，真是刺激。
“你想问什么啊？”
不过自己问了他那么多个问题，他回问几个也是正常的，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季橙橙还是挺好奇李斯想问自己什么问题的，毕竟她跟在李斯身旁这么久了，一度以为这人对这世间压根就没有什么念想了。
没想到一眨眼，他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啊，顶头上司成了自己的男朋友，想想都有点小刺激。
季橙橙正东想西想呢，突然就听到李斯开口：“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听到他这话，季橙橙直接被呛了一下，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季橙橙被呛得厉害，李斯伸手拍了拍她后背：“很难回答？”
他低头看着她，眼底似乎有笑。
季橙橙觑了他一眼：“我，我不记得了。”
李斯看着她，没说话，只是眉眼微微一抬，似乎在笑，又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