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绑在那,抬头只能看到屋顶,也不知那些人在干什么。
“麻药、酒精、针线……看看还有什么要的?哦,再去打盆清水来,烛火要亮……”
“王爷放心,这黄府物件还是很齐全的……”
“准备准备,开始吧,大家把口罩带好,头发也扎起来……”
黄信本又被灌进了一碗药汤,就着酒喝了。
又有人拿了一块湿布放在他口鼻之前,他整个人就迷糊过去。
这次到也没完全昏死,迷迷糊糊的,神志仿佛在很远的地方。
他感到衣服被人解开,心里有些恐慌。
——这是要对自己做什么?
“这尿骚味,该死。”有人骂道。
“再给他擦洗一下……”
黄信本感到腹上有些痛,但感觉很遥远,他勉强能受得住,但还是皱起了眉。
“怎么会这样?皮脂太厚了?”隐隐听到有人问了一句。
“是。”
“血太多了,该有个小气泵抽掉积血才好,廖大夫看得清吗?”似乎是王笑的声音。
“放心,卑职看得清。”
“胃在这里?真大。”
“山珍海味吃太多了吧?”
“珠子呢?”
“找到了,珠子拿出来……小心,别大出血了……”
忽然听到王笑的声音提高了不少:“不对,你把胃缝起来啊,胃怎么能不缝?”
“不行的,这线会腐烂的,缝了没几天胃还是会破开……”
“该死……所以洋大夫给人剖腹产之后,子宫也不缝合?”
“想来是如此了,难怪他剖产的产妇往往只活了不到一月……”
“有没有不会被胃液太快腐蚀的线?”
“虽有,但这样的线缝进去又不能拆,以后他肯定还是会死的……而且胃也缝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