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凝寒轻笑，“没有低估，也没有高估。”
“只是清楚霍老院长在萧逸殿主心中的地位罢了。”
“咯咯。”
“短短数天，萧逸殿主的总令便已传遍中域各大主殿分殿。”
“区区一个顾非凡的生死，可没资格让萧逸殿主你亲自下达总令。”
“唯一的可能，便只是霍老院长拜托你罢了。”
“萧逸殿主的敌人满大陆都是，萧逸殿主自己则杀人如麻，狠辣到极点。”
“却也恰恰如此，萧逸殿主对某些待你好的老家伙们尤其珍视。”
“妖女。”顾非凡强忍着浑身伤势，话语从牙缝中挤出。
“本座无需他救，有本事，杀了我。”
“杀你？”水凝寒冷笑，“顾院长是傲骨铮铮呢，抑或只是单纯讨厌萧逸殿主抢了你一直倾慕无比的琳琅姑娘？”
“哦对，萧逸殿主向来是惯了抢别人东西的。”
“可惜，萧逸殿主长了副好皮囊，而你顾院长没有。”
“妖女。”顾非凡眼眸欲裂。
水凝寒冷笑，“别喊了，你可是霍老院长最心爱也是最寄予厚望的高徒。”
“不说小女子不敢杀你。”
“即便敢，霍老院长那般德高望重，小女子也不愿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是吧，萧逸殿主？”水凝寒看向萧逸，脸上尽是戏谑。
萧逸皱着眉，眼眸眯得更紧。
水凝寒冷笑，“小女子若没猜错的话，萧逸殿主是在寻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罢了。”
“既萧逸殿主难以下决定，不如还是小女子帮帮你吧。”
水凝寒手中一个玉佩凭空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