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凝寒轻笑，“那不过是他试图强行以元力压制化元丹罢了。”
水凝寒看向莫悠，“别费劲了，若是你一开始服下化元丹便有所觉的话，以你忘忧剑的本事，要强行吐出乃至化解药力，并不难。”
“可而今，药力早已在你体内四散，充斥五脏六腑之内，附于小世界内，你压制不了的。”
莫悠脸色难看而冰冷，直视东方芷，“芷儿，为何…？”
能让他莫悠毫无所觉，毫无防备地吞下化元丹，自然也就只有他的枕边人，东方芷。
“悠。”东方芷满脸柔和之色，又满脸复杂之色，“我并不是想害你，只是…”
“芷姐姐。”水凝寒轻声打断，“在你回答他之前，为何不先问问他，为何要这般对你。”
“白芷花武魂，历来是八殿的监视对象，芷姐姐你自然也不例外。”
水凝寒摇了摇头，“为何你们一路行走，八殿的探子，却终归甩不掉？”
“哪怕你们远离中域，去了东方家，那些个八殿探子，仍旧阴魂不散。”
“就凭八殿那些实力孱弱的探子，真有本事一路跟着芷姐姐你们？”
“堂堂忘忧剑，而今也是武道君皇，天地有数的强者了，那些个风刹探子有何本事一路监视你们？”
“啧啧。”水凝寒嗤笑一声，“莫过于…最大的探子，最大的监视者，一直在芷姐姐你身边罢了。”
“是吧，莫悠。”
“悠，为什么？”东方芷脸色复杂地看着莫悠。
莫悠咬了咬牙，直视水凝寒，“妖女。”
水凝寒眼眸一冷，“芷姐姐还是问个清楚，为何自己一抔真心，换来的是枕边人的背叛欺骗。”
“芷儿。”莫悠咬牙看向东方芷，“你可信我？”
“信。”东方芷点了点头，“但…你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莫悠咬着牙，“是，我确实与八殿探子有联系，但…”
东方芷顷刻脸色阴寒，“可是那萧逸小贼逼你？”
第三更。
今日更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