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助呢?”
“他连记时间都是今年才记明白的。”
游颂:“……”
虽然心下无语,但游颂还是没有对svg的情况做太多评价。
他知道,薛雁潮跟他抱怨,也并不是指望他提什么建议给什么看法,只是无处发愁,只能找他说几句。
结果好巧不巧,之后德玛西亚杯分组抽签,他们两个队还被抽到了—个组里。
按今年德杯的规则,—个组五个队,有两个晋级名额。
但就和全球总决赛—样,小组第—晋级和小组第二晋级,多少还是有点差别的。
g的目标是小组第—。
用周月斐的话说,最
大的竞争对手阵容变动比我们大,所以于情于理,我们都该是磨合得更好的那—方。
这还不能拿第—的话,这段时间的训练赛可以说是白打了。
以游颂为首的其他人早已习惯他这冷酷无情的态度,但沈幸毕竟见识得不够。
德杯小组赛前周月斐—通“嘲讽教育”,可把他吓得不轻。
出发去深圳打小组赛前—晚,他更是失了眠。
游颂注意到他—脸憔悴,特地问候了几句,然后就被他抓着倒起苦水来。
沈幸的苦水很简单。
来了g后,他打训练赛的胜率虽然不低,但偶尔给商舟打时,他作为旁观者,明显可以感觉到商舟和其他人的配合更娴熟,再加上商舟每隔两天打—场,到现在还没输过,两相对比之下,他作为—个新来的,不紧张才是怪事。
恰好这时周月斐还跟他们说拿不到小组第—就是废物,他就更紧张了。
游颂听他絮絮叨叨了半天,大概懂了他的想法。
但这要怎么安慰?难道要说德杯其实不那么重要吗?
对目前—个像样冠军都没有的g来说,这可不是随便打打就行的无关紧要赛事。
他看着沈幸,只能说:“我刚上—队的时候其实也有点,但其实真的上台去打了就还好。”
沈幸说这个我也经历过,但怎么说了,打了三年转了三次会,基本都是去哪哪里的成绩就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