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挠了挠头，尴尬说道：“我会不会打不过上界的魂……”
“不会。你和楚辞的修为早已到了瓶颈期，界口破开以后自然而然会突破那层桎梏。”
“那我就放心了……不然就太丢脸了。”
亡魂把他这个冥帝给揍一顿，这像话吗？
苏酒酒觉得苏景这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按照徐敬之所说当初上界出大乱子，许多直接神魂俱灭了，上界有没有亡魂来鬼界报道这一点还不好说呢。
苏景这个电灯泡在苏酒酒的眼神示意之下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楚辞先把重要的事情和苏酒酒说了：“法神可能一直都存活着。”
苏酒酒略微惊诧了一下：“法神？这还真的说不准……当年古神神魂融合的事情究竟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天道不是假的。”
楚辞口中的天道指的是龙神。如果不是他的神魂存活着，就算旁人融合了他的魂魄，保留了他的记忆，也是无法化为龙形的。
这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他肯相信天道这么多年的原因。
但他融合了别的古神的记忆，没办法当成原来的龙神来看待。
他是龙神，却又不完全是龙神。
苏酒酒和楚辞相处多年心意相通，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法神可能是最近才苏醒的？”
“天道”现在远在混沌，究竟咋样他们现在也联系不上无法证实。
但他消失之时距离他们去人间界的时间很近，寒凌宫的消息也正在那时被泄露出去的。
他们现在怀疑法神的神魂一直都没有完全被融合……他和龙神就宛如一个身体的两个人格一样。
难怪她觉得天道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
一体终究是容纳不下两魂的，就和阮离的善恶之魂一致，同为自己尚且不能平和相处，更别说他们这复杂的神魂了。
“父……王他会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