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顺着经脉，从身体的每一处毛孔迸发。
贯通境界的标准形态，就是身上有光。
对方身形猛然一闪，迅速出现在封林面前。
“虽然境界够了，但你的炁，差的太多。”
封林的标枪用力掷出去。
标枪的尖端顶在壮汉的盔甲正中央。
嗖！
壮汉的身体倒飞出去，眼看着就要掉进深渊，他的身体突然下沉，蹲在地面。
他一手插进石板中，这才站稳身体。
“有意思，刚才的是功法吗？竟然能在空中改变轨迹？”
封林一脸惊喜，他笑着往前踏了一步，身影骤然间消失。
刹那间，封林就出现在壮汉的身后，一脚踹在他的盔甲上。
轰！
壮汉的身体又飞出去，眼看着又到深渊的边缘，他身体再次下沉，落在地面。
他抬起头，看向封林，却发现远处的封林消失在他的视线。
“这招不错啊，能教我吗？”
封林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
刷！
壮汉身形立即闪开，发现封林近在咫尺，他低沉道：“好……强！明明才神窍……速度却能超出……我的感知。”
“没那么厉害，也就速度快点，二爷在教我杀人前，先教的我如何逃命。”封林笑着蹲在地上，“前辈，咱别打了，没意思。”
“恩……我打不过你。”
壮汉重重点头，盘膝坐在地上。
“前辈多大了，为什么还活着？”封林询问道。
“这里不见天日，我也不知……不过根据体内蛊的分裂次数，我大概……四百多岁。”
壮汉的声音非常刺耳，让人听着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