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婧最恨的就是褚嫣，哪怕是华暮倾的事情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也不会说出类似于“为了找到姐姐”这样的话。
不知萧秀秀的人用了什么手段，总是褚婧，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褚婧了。
华晏清只叹了口气，也知道自己眼下不该说出否认的话。
“那……你们想让我做什么，我能为华将军做什么？”
华宁宁道：“今日你先回太子府，只是无论如何，都希望你别忘了今日的事，忘了今日说过的话。”
华宁宁虽然现在只有十二岁，但是最知道该怎么利用人，不直接说自己的计划，反而是让华晏清今日先回去休息。
华晏清没说话，看看褚婧，又看看华玉。
“回去吧。”褚婧也道。
门外的守卫也不知什么时候散了。
华晏清不知该说什么，若是可以，真想明明白白的把话给说清楚，又不是不知道，偏偏只是不能说。
倒是更叫人难受。
……
华晏清被抓紧宣武将军府，萧霁盛的不少人都看见。
这华晏清刚一出来，就又被带了过去。
原沅和原方两个小孩就巴巴站在门口等。
华晏清和他们连一句话都没顾得说上，就被带过去找萧霁盛了。
“你倒走的潇洒，不知道还有两个孩子在我这？”
华晏清笑了两声，“殿下之前也没有为难我，我还帮您治好了伤口，现在您自然不会为难那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说吧，你这两日做什么去了。”
这借口华晏清自然早都找好了，就给萧霁盛重复了一遍。
“你要向华晏清报恩？”萧霁盛冷哼了声，“之前怎么不说？”
“这种事，挂在嘴边招摇过市也不好吧。”
萧霁盛盯着华晏清看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说谎。”
华晏清皱了下眉，没说话。
“是我和华晏清一起去荆州的，有没有救一个跟她长得这么像的人，你觉得我会不知道？”
华晏清怔了下，才道：“我自然不会拿这种事情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