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既了解闲士楼,那兄台可知他们得罪了什么人?”另一个男子好奇道。
“三位可知闲士楼的背后靠山是什么势力?”余引笑道。
“还没听说过他们有什么靠山。兄台可知?”刚才问话男子好奇道。
“一个二等门派。”余引信口胡编神秘道。
“闲士楼还和二等门派相关联?”三人吃惊,却是一直还以为其只是个普通的娱乐行业。
看来三人所知也只是片面,余引心下顿时有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至于说得罪人,门派间很难说是非恩怨,在下不怎么了解。”
“兄台可能不知,这闲士楼三年内连续死了四个楼主,且头颅都割了去,可谓残忍至极。”一个男子道。
按道理来说,闲士楼的实力应该不弱才对,余引目光微闪。
“要是一般行当,死了这么多楼主,一般情况只怕也没人再敢去接任。可是这闲士楼的人就像不怕死一般,今天死了一个楼主,隔几天另一个楼主又来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另一个男子摇头笑道。
以闲士楼背后的势力,换个楼主并不难余引也不惊讶,暗暗盘算着。
“你要替白行报仇不成?”无璐笑问。
“报仇先不说,如果有机会,救回他妻儿才是必要的事。”余引道。
“今晚一探?”无璐问。
好不容易找到,不用说,必须去,余引点头。
“要去的话,最好带上苏行,届时遇到什么事你二人也能照应照应。”无璐道。
余引颔首。
就这般,又与三人闲聊了一阵,见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后,余引起身告辞。
回到钟艺身旁,钟艺见他归来忍不住问道:“夫君与他们认识吗?”
“不认识,就是随便打听打听。今夜你先睡,为夫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余引对她笑道。
“你要去哪?”钟艺疑惑。
“事关白行,等回来为夫再与你细说。”余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