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乖,你先跟哥哥过去,叔叔很快就去见你们。”余引笑着宽慰,对刘汀使了个眼色。
虽自己也不想走,但见对方决心已定,刘汀也只好接受,上前抱起刘玲儿道:“玲儿乖,跟哥哥走,叔叔会来看玲儿的。”
“真的吗?”
“嗯!”
“呜呜……那叔叔,你一定要来看人家呢。”
只是几日,对方就如此依赖自己,可见心灵受伤之深,余引温声道:“去吧……”
随着三人离开关门,目光看向打量自己的二女,余引对刘兰道:“再多耽搁今日,明日就能回去了。”
刘兰颔首。
“刚才你说天目玄域和天下教迟早有一战是什么意思?”明苄疑惑道。
搂住她的肩,余引笑道: “因为据为夫所知,天下教这还是第一次被驱逐,且还是被一大玄域。试想看,如果天下教忍下了这口气,其他各国纷纷效仿,他们日后可还会被放在眼里?”
“你是说天下教会杀鸡给猴看?”明苄诧异。
“不说杀鸡给猴看,但一番代价肯定要的。”
“你倒是看得清楚。”
“了解人性就能了解大势,其实你也能做到。”
“我没兴趣去了解什么大势所趋,现在只想把腹中孽种生下来。”明苄瞥眼。
“可知好心当作驴肝肺什么意思?”
“哦……那苄倒要愿闻其详!”
“凡是品尝过驴肉的人其实都知道,在驴的身上,驴肝和肺是最不好吃的,所以,价格也相对要便宜一些。而驴的心相对于驴的肝和肺来说,那就要好吃和贵多了。”余引笑眯眯。
没想他真解释,明苄翻白眼。
不过短暂的插曲,与二人一番闲聊后,余引道:“也该是时候去与长盈告个别了。你们在家注意安全,为夫去去就回。”
二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