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诧异,余引疑惑:“为什么?”
“干娘说武者除了相斗和杀戮外一无是处!”余难言道。
余引不由错愕看刘兰。
刘兰俏脸一红,转过头去没看他。
儿子的天赋比自己还有过之,不练武可惜了,余引低头沉吟。
“爹爹,这位老爷爷想自杀。”这时,只见余难言伸头凑到余引耳旁低声说。
余引眉头一挑,看他小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只要我想知道,就知道了。”余难言小脸不解。
儿子的存在本来就是奇异,是以余引没有过多惊奇,当既直接问无璐二人真假。
“他确实有了死心。”无璐道。
这就是个问题了,余引不想其死,尤其还是因为掺杂这自己的原因而死,思维不禁立刻转动起来。
“爹爹,我要尿尿!”余难言嘟嘴说。
叫车夫停靠在一个巷口边缘,余引牵着余难言的手下车。
示意儿子自己进去撒尿后,余引的目光便落在孙扁身上,二人相对,他道:“你们是兄弟,谁治理百忍镇不是一样吗?而且你还是百忍镇开创着,对你而言,看着越来越繁荣昌盛,难道不是一件荣耀的事?难道非要由自己主宰才能得到满足?”
“被最亲最信赖的人背叛,这种滋味你不会懂。”孙扁淡淡道。
“难道要亲手杀了他才解恨?”余引失笑。
“如果可以,请你杀了我!”孙扁道。
“天空大地,一花一树,风雨雷电,江河海洋,你当真已经确定放弃他进入无边的黑暗世界?”余引好笑道。
“死或许是种解脱!”孙扁摇头。
“死亡不是解脱,死亡是泯灭,泯灭一切,然后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放逐抛弃自己,这种滋味,我想你会后悔。”余引道。
孙扁微愣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