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公子觉来此意义何在?”
“这……”
“看美女的吧?”一旁徐蝶接话坏笑道。
“都是志同道合之人,姑娘误会了。”男子辩解。
“志同道合?”余引问。
“来此之人无不是学富五车,胸怀明理大智,自是志同道合。”
“如此说,我倒要考考公子。”余引笑道。
“额……姑娘请!”
“世言,士者达,达而知,知而阔,胸无遮,谓之达者。那公子又可知何为师者?”余引笑问,如今时代文人都以贯通熟读天、地、人、智、武五大经集数千册以为才,而余引如今可谓倒背如流,所以倒真想考考对方是否真有这所谓的才!
“小月,这是人论经集里面的吗?”徐蝶道。
余引颔首,重生后记忆比原来更是强大,说过目不忘不为过,再加上自身的学识,余引自问并不比这个时代的什么举世瞩目的大才子差多少。
人论经集足有数百万字之巨,能通篇背诵者寥寥无几,男子闻言不由皱眉沉吟,心中保证绝对有所印象,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小月,人论经集晦涩又字数多,你这不是难为人家吗。”徐蝶说。
摇摇头,余引看男子笑道:“小女子虽无甚大才难以贯通五经,但自问五大经集却熟记于心,若公子觉小女子为难公子,公子不妨先考考小女子。”
男子自是不信,但为了证明不是自己无才,就只好道:“既如此,在下冒昧了。”
“请!”
“广涛渠麓,土石为本,水平央道。世人言,铸道遂以石。圣贤却说:难!姑娘可知世人答?”
“世人言是:指方南,南开雨泽,刷之可为?”余引不假思索笑答。
“呀——小月,你好厉害!”徐蝶瞪大眼睛。
这是地经论中的一段,就连男子都是突然有所记忆方才问,见余引随口就答出,已然哑口无言。
“在下惭愧!”起身作揖,男子离开,先前口出狂言,已然无颜继续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