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邦主身边最器重的人,此番回去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蒙崔问张骜。
“主要大事倒没,只是听说我们相邻的武奉邦城过来提亲,说是联姻欲与我南雄结盟!”张骜道。
“二十年前才打过一败仗,这般快武奉的邦主就忘了吗?”蒙崔失笑。
“宫内都在传武奉邦城正在内乱,邦主被架空,二公子欲夺位。想必是在打什么算盘。”
“可知为谁提的亲?”
“好像就是这武奉邦主的二公子!”
“邦主可有答应?”
“听说邦主答复考虑些日子,如今已安排使者住下。”
“院长!……您说邦主会答应吗?”
“估计在摸此子的底,难说……”蒙崔摇头。
转眼数日。
夜色下,只见余引变成满身偷偷来到扶贞窗前敲了敲窗,深夜寂寞,却是又不想安分。而想来想去,也只有扶贞可能好说话。
窗内灯火暗沉,半天没有动静,就当他以为对方睡着时,便见窗户突然打开,只见一身睡衣的扶贞皱眉出现在眼前。
余引闪身进屋,见扶贞吃惊就要动手,连忙小声道:“是我呢!”
双手被抓,四目相对,扶贞愣了愣,瞧是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关窗后余引上前直接一把将其搂进怀中,笑道:“我是来道歉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扶贞诧异目不转睛看他。
“一路跟着你们回来,若非机智尾随,还真难找到你的住所。”余引道,当既拦腰横抱便向榻上走出。
此情此景哪还不知他要做什么?扶贞连忙说道:“别!周围住的都是我的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