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不想告诉你。”
余引没有吭声。
稍许女子道:“可知荀家?”
“不知。”
“那你当真孤陋寡闻。”
“荀家在茯苓城是足以排进前十的一大修者家族,你可知云家?”
“长生家族?”
“不错!不过你既知云家,就应该更知道荀家。”
“哦?”
“云家开创者云蓬天原是我荀家的入赘者,只是后来与我荀家闹起争执方才自立门户。但追根究底,其原自我荀家。”
原来如此,余引点点头,瞬间想到那云家二公子云遥和乔任丹。
“你父亲可是荀家家主?”
“他何德何能,自不是!”
“那他是!”
“什么都不是,只律属嫡脉子弟而已。”
“那你当真要去寻死?”
“你我不过萍水相逢,怎么,这就舍不得?”
“听我一句建议如何?”
“说就是。”
“生命诚可贵,如非尽头,没必要践踏。”
女子似笑非笑: “那你陪我去可好?届时不死,我便嫁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