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君如此平淡的表情令庄九婧不解，虽不在意别人看法，但觉得对方至少不是这个表情才对。
毕竟72源力按去除本身天赋百分之二十算，天赋已达到九十之数，称天之骄子亦不为过。
下一个灰笑，婳君记下68数字。
料想中震惊没有出现，灰笑蹙眉，和自己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样。
见其已至张子月身前，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导师，敢问我天赋如何！”
神情一怔，婳君看她。
低头扫了眼灰笑天赋，她微微一笑：“很不错。”
灰笑皱眉，这异常平静夸赞令她更加不舒服。
美目转向庄九婧手中源力珠，但因只看到露出半面球体缘故，她冷声问：“你是多少！”
冷漠看她一眼，庄九婧收回目光并没有想要搭理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说？”灰笑不由笑了。
目视前方，庄九婧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揶揄话语一般。
见此灰笑面露得意，直接当其是因为无地自容缘故。
婳君依次检查记录，只见张子月源力为52，赵才为51，欧路为55，夏辰为63，东门艾为49，最后她来到浑身还在打颤的余引面前。
随意的扫了眼源力球婳君就要记录，下意识认为数字就是自己离开时91。
可突兀的她一呆，刚才那一眼她似乎发现少了些什么东西。
于是再次看向源力球。
“一、二、三、四……”
“九！”
“十！”
握笔的手微微颤动，她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