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龟儿子,老子真的从来没这么想要捶一个人。”欧路气得青筋暴跳。
无视几人,余引目光落在东门艾身上。
“学员有八人,难道就因为她们是女子就什么都不做!”他反问。
人人都想着男女平等,但真做事之时,女子总能得到责任之外帮助。
对此余引谈不上深恶痛绝,但觉得很有必要纠正这种不良风气。
“你还是男人吗!”赵才嘲讽。
“如此,你可以当我是个女人。不过我希望执勤不要加上我。”余引嗤笑。
气氛突然诡异起来,四人都看着他。
“你的无耻已经彻底刷新我的底线,你知道吗。”赵才说。
“大爷羞与你为伍。”欧路更是呸了一声。
“好吧,那我去问问灰笑她们。”东门艾微叹,抱着木板离开。
两个木盆,一个是洗脸一个是洗脚的,懒得搭理几人,余引抱着木盆离开房间准备冲凉。
哗啦啦——
水声哗啦,小院正中间的水井旁余引吊上井水赤身冲凉,引得院中人注目。
“哪来的乡巴佬。”一些富家子弟皱眉道。
“真不要脸。”一些路过女学员脸红耳赤啐骂不敢看他。
看了看身下灰白色布裤,余引皱眉不解,暗说自己又没完全暴露。
婳君房间,见院中旁若无人冲凉余引,她哭笑不得骂道:“这个好不知羞的小子。”
“把门关上,省得脏眼。”
灰笑三人低头连忙准备关门。
“既然三位无异议,那就这样决定,我便先回去。”见状,东门艾对三女急忙说,不想多呆。
“嗯,应该的。”张子月腼腆说道。
黑夜降临,整个小岛陷入黑暗。
将发放内衫换上,余引趴在床上闭目没有睡着。
房间静悄悄,夏辰四人各怀心事同样也没睡着。
“娘……”余引低喃,虽经历这般多,但那片火海却依然在他心里如梦魇般挥之不去。
夜深,唯有夜莺声传来,不知不觉五人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