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殿,随着众女回归,余引看向给自己洗脚的欧阳胭道:“胭儿,你说焰儿会理解会为夫吗?”
“神鹿是她的一切,从险些把神鹿名字改成你的名字就可知对她的重要性,你用这个方式,只怕她不会接受。”欧阳胭道,然后轻轻给他揉了揉腿肚。
“为夫也是为了百姓能安生。”余引说。
“自己的女人和百姓谁更重要?”欧阳胭抬头看他。
“一个是我心里的正义,一个是我心里的人,二者并不冲突,并没有对比性。”余引解释说。
“重点要这么想才行。”欧阳胭失笑摇头。
随着她把自己的脚擦干拿出然后抬着水盆出去倒,余引皱眉。
“我建议你最好亲自过去给她说清楚,不然以后待事情发生,你别指望她会原谅你。”准备上楼的穆寻回头笑道。
摸了摸鼻子,余引无语。
“听说今日又到来了不少门派,门派大比眼看就在即,还是等过了这头再说吧。”钟艺上前坐在他身旁温声道。
“我们上楼去了,你们聊。”小束挽着黄灵姗的手上楼看二人笑道。
“我也上去了。”武娟也道。
随着众女一个个上楼,转眼大厅就只剩倒洗脚水回来的欧阳胭和钟艺,余引对欧阳胭招了招手。
“天色不早,我也该上楼去了,馨儿可能都睡着了。”欧阳胭上前说。
“今晚你们就在下面睡,陪为夫说说话。”余引道。
“明明身在花丛中,却像是个孤单人,你说你活得多累?”欧阳胭失笑。
“你们若不介意,为夫可是并不在意在花丛中进入梦乡。”余引笑道。
“得了吧,还是一人一间自在些。”欧阳胭白了他一眼。
“等什么时候为夫修炼个分身术,让你们一人一个抱着睡如何?”余引眨眼道。
“你若有这个本事,我当然乐意。”欧阳胭揶揄。
“你们好不正经,能不能说说其他的?”钟艺没好气打断二人道。
“怎么,你还害羞了?”欧阳胭轻笑。
钟艺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