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引笑着点头:“事已妥,也该回去了。”
“原以为是相逢,没想竟是离别。”南宫稷无奈。
“其实这次来,我还有一事想问南宫兄。”余引笑道。
“余兄但说就是。”南宫稷示意他说。
“当时南宫兄送我此玉时引还没注意,回去后才发现这玉牌上竟是一头凶兽,所以特来问南宫兄此究竟为何兽?”余引递给他送给自己的牌子道。
“余兄对此兽感兴趣?”南宫稷没有接牌子面露惊讶。
“不瞒南宫兄,此兽与我还有大仇。”余引胡扯道。
“大仇?”南宫稷不解。
“说来话长,要说起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余引说道。
南宫稷看他没有说话。
“几十前我有个朋友,我二人原本组队去踏青,但谁知在山林间遇到此兽,此兽一口便咬断了我朋友右臂,至使我朋友到现在都不能自主。”余引轻叹道。
原来如此,南宫稷点头。
“不瞒南宫兄,引一直在找此兽,非要出口气不可。”余引说。
“这……”南宫稷迟疑。
“南宫兄可是不便告知?”余引疑惑。
“不敢瞒余兄,家兄有两头这坐骑,而玉牌上的兽就根据家兄坐骑雕刻的。”南宫稷道。
“额……”余引故作愕然。
“此兽名叫白麒,成年后在魔兽中基本都是王者的存在,其实余兄当年遇到此兽能保得性命其实已不易。”南宫稷道。
“额……”余引无语。
话语点到为止,他知道余引懂他的意思,南宫稷起身道:“茶水开了,余兄稍等片刻。”
其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人家不杀你就谢天谢地吧,还一天天惦记着做什么?余引失笑。
“从他的话说,可以得知白行的儿女的确还活着,也算是个好消息了。”无璐笑道。
着实是个好消息,余引微微一笑。
“夫君,这白麒怎么好像白——”
“姗儿的手好白。”余引连忙打断她抓起她的手抚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