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月看向季无忧。
“是有个小男孩。你认识他？他还好吧？”
季无忧提起夜凌日时，满是鳞片的脸颊上，划过了一抹红晕。
“我是他姐姐，谢谢你救了他，若是没有你，他怕是要死在莫干河底了。你……为何要救他？你明明知道，那个天印对你非常重要。若不是没了那部分天印，你也不至于会被人鱼所伤。”
听帝莘的意思，那些人鱼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天印。
可这些人鱼中，天印级别最高的也不过是那名老祭司，也不过是黄色的天印，也就是中级天印。
相比之下，小小龙女身上的天印级别无疑是最高的。
甚至于，只要小小龙女愿意，她可以掌控莫干河里所有的水族。
“我小时候，见过他。”
小小龙女低着头，面上是淡淡的笑容。
她见过阿日？
叶凌月惊了惊。
小小龙女的思绪，渐渐飘远。
那时候，她不过五六岁，因小时候长得比较胖的缘故，她笨手笨脚，经常被小区里的男孩们欺负。
那一次，她被堵在了巷子里，一群人拽着她的辫子，把她的新裙子弄得皱巴巴的。
可那群坏孩子丝毫不理会她的哭闹。
就在那时，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
他将那群坏孩子打跑了。
她吓得只知道蹲在地上哭。
“诺，给你。”
小男孩清冷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冰淇淋递到了她的面前。
冰淇淋微微有些化了，她抬头，看到了一张好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