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帝莘不明白帝纣口中所说的宿命是何物。
但从帝纣的话语意思来看，帝纣显然也听到了太虚神尊的那番话，也看到了那个传送阵，才会阴差阳错地也进入了太虚墓境。
太虚神尊也没想到，一日之内，居然会碰到两个能听到自己元神的声音的人。
也许是在墓境里的缘故，帝纣看上去，比平日的他更加高深莫测。
“你不想需要明白。你们擅闯帝陵禁地，乃是重罪。”
帝纣缓缓开了口。
“你把阎九怎么了？他是阎叔的儿子，你不可能对付他。”
帝莘的心，重重一跳。
他还自我安慰着，帝纣和阎立是好兄弟，就算看在阎立的面子上，帝纣也不可能真的对阎九下杀手。
更何况，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记忆。
多年之后，阎九还好好地活着，他不会有事。
帝纣眼睛眯起。
“阎叔？好亲热的口吻，看来你真的很在乎阎立一家三口。也没白费了我这几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和他们培养感情。杀了阎立一家三口，应该会比杀死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宠物让你难受得多吧？”
帝纣最讨厌的，就是帝莘身上那超乎年龄的淡漠。
小时候，他被人欺负，自己不管不顾时，自己从未在他脸上看到难过的表情。
那一次，自己杀了他一头捡来的小鸟。
他哭得很难过。
他哭起来时，和那个女人很像，竟让帝纣生出了一种，病态的欢喜感。
于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将他的喜好之物毁掉，到了后来，他也麻木了。
上一次，击杀小狮子时，他还做出了近乎是挑衅的举动来。
那时候，帝纣就明白了，那些对于他而言，也已经是无关紧要了。
没能再从帝莘脸上看到难过的神情，帝纣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