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早前长孙雪缨的那番话，叶凌月心底还有些疙瘩。
可她没有选择完全相信长孙雪缨的话。
这是她和帝莘多年以来养成的默契，任何事，没有经过对方的确认，绝不可轻信旁人。
虽然，帝莘已经不是当初的帝莘，可叶凌月还是留给了他解释权。
“当然会，照你早前所说，这子修炼的乃是九命焚天诀，这种功夫，至阳至刚，焚尽一切。若是稍有练功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很显然，当年九十九地一战，这子很可能是因为你的死，悲愤过度，走火入魔了。他体内的筋脉，很可能都已经燃烧殆尽。炽神狱怕也没有法子治他。道门道心，具有起死回生之效，切能让人心如止水，忘记前尘旧事。道门道心是至阴至寒之物，刚好和九命焚天诀相生克，压制住对方的魔性所以说，这子不记得你，很可能也是因为道门道心的缘故。至于你早前说的，那股从陨星里出来的力量想来也是阴寒之力，所以才会加剧了这子的昏迷。至于他体内是那一位道君的道心，那就只有长孙雪缨和现任道君才知道了。”
疯道士虽然再道门辈分不低，可终归不是道门的核心人物。
所以对于道心，知道的也就只有那么多了。
“那颗怎么办？难不成，把帝莘的心剖出来？”
夜凌光瞅瞅帝莘。
帝莘面色苍白，一动不动。
他再看看阿姐。
帝莘这子昏迷了多久，阿姐就担心了多久。
这几日，阿姐看上去都憔悴了。
“屁话，人没心能活？你子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
疯道士没好气道。
夜凌光嘀咕了一句。
“现代史上就有换心的好么。”
夜凌光有云笙这个博古通今的娘亲，也知道现代意义上，有人造心脏什么的，可以取代心脏。
只是这在三十三天或者九十九地听上去，骇人听闻了些。
“可若是帝莘的心，换成了道门冰心，他原本的心呢？”
叶凌月反问道。
这算是找到了帝莘失去记忆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