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墙后，苏锦捏了捏萧斐的手指，他带她来看这，是什么意思？
没等到萧斐的回答，就看到燕西流先回了头，跟她目光相接。
苏锦：“……”
“都看到了？”
燕西流毫不在意的说。
萧斐牵着苏锦出来，冷刀已经让人抬了凳子出来。
这一处刚好有一排垂杨柳，临湖而坐，倒别有一番意境。
“蓬莱的事，你想问什么，问吧。”萧斐拉着苏锦坐下。
苏锦看着燕西流微笑的脸，一下子明白过来，萧斐必是知道她对蓬莱的关注，说不定已经察觉到她打算独身前往蓬莱之事了，所以跟燕西流用什么做了交换，让燕西流开口。
是用林雪交换的吗？
苏锦皱眉，她虽不满萧斐要迎娶林雪，但这是她跟萧斐之间的事，在林雪没生歹念之前，她做不到就这样去牺牲一个无辜的人。
“没有什么想问的。”苏锦沉声。
萧斐察觉到她隐约的不满，摩挲了下她的手指：“不是林雪。”
苏锦眨眨眼：“殿下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萧斐薄唇抿起，想笑又忍住了，她自己都没发现，在他跟前，她的心思越来越露于表面。
这是代表她越来越信赖和依赖他了吧。
“问吧。”
“不问。”苏锦依旧拒绝了：“殿下不需要为此做出任何牺牲。”
“为何会觉得是牺牲？”燕西流微笑：“也许是互相利用呢，他给了我我想要的，同样的，我也给了他想要的。”
苏锦看着燕西流，也觉得他十分熟悉，但她到底没问出‘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这种像搭讪一样的话。
“五弟此言差矣。”苏锦开口，燕西流放在身前的手都僵了僵，深深看她：“你可以唤我西流。”
“怎可如此。”苏锦心底那股怪异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深，她看向燕西流：“五弟是头一次离开蓬莱吗？”
燕西流知道她想起什么了，诚实回答：“不是。”
“可去过淮北？”苏锦又问。
“去过。”燕西流隐隐有些期待，期望她能想起来。
但苏锦的问话却戛然而止，因为有人来报，说后院宋夫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