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耶律淳愣住。
“褚嫣姑娘？”
褚嫣已经一个月没有露面了，那日程珂和褚婧把她带走之后发生了什么耶律淳也不知道，不过想想褚嫣对褚婧做的那些事情，下场一定不会太好。
怎么现在凭空又冒了出来？
季春脸上带着笑容，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怎么了？”
“褚嫣，褚嫣她不是？”
季春笑道：“褚嫣姑娘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她现在也已经承认她和宣武将军没什么关系，都是为了荣华富贵胡编乱造的。”
“什么？”
“而且褚嫣姑娘的父亲也已经死了，姜家人都不愿意管她，我们姑娘心善，就将褚嫣姑娘给留在府里了，总归不差她一个吃饭的人。”
耶律淳皱紧眉头，猛地站起来，“她在哪？”
季春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怎么了耶律姑娘？”
“我只是……”耶律淳愣了愣，半晌扯出一个笑，“我只是想着，那样的人，她曾经对褚婧那样残忍，现在将军怎么对她那么好啊，她不值得。”
季春笑道：“要不耶律姑娘去见见？”
“也许这次见面之后，姑娘就觉得她受的惩罚已经够多了。”
耶律淳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季春人温柔，说话也是滴水不露，时常带着笑容叫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她斟酌片刻，低下头去。
“我的确是想去见见她，季春姐姐帮我带路吧。”
“耶律姑娘这边来。”
走了好远才到了“褚嫣”的院子。
“这些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