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华玉眸光微闪，“当时萧霁盛不在京城，却托他的亲信来给你传信，字里行间却是嘘寒问暖还说着自己的境况，叫我如何还忍受的了？”
华晏清知道，华玉绝不是草芥人命会意气用事的人，之前和萧霁盛的事情一直没闹到明面上来，直接直接捅破窗户纸。
华晏清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那即便萧霁盛知道这事是你做的，对我来说他报复你还是报复我都没有分别，早就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可没有答应过许诺他什么。”
华玉轻叹口气，“我自是清楚。”
二人说这话，最后再神策将军府门门前分别。
华晏清进去之后，季春急忙迎了上来。
“姑娘姑娘，您可算回来了。”
华晏清问道：“怎么了？”
她下意识以为是褚嫣和褚婧的事情。
“是程珂姑娘和褚嫣姑娘争执了起来。”
“怎么回事？”华晏清皱眉快步走了过去。
这众人聚在一起，桌上摆满了酒菜，这些姑娘们都进军营了，现在也不说什么男女不能同席的话了。
华晏清环顾四周，没有看见褚嫣和程珂的身影。
周奎放下酒杯，看见华晏清后快步走过来，“将军。”
“程珂呢？”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周奎叹了口气，“将军一直没来，程珂一着急，带着那位一起去找将军了，耶律姑娘这次受了委屈，不知道去哪了。”
没想到和耶律淳也有关系，华晏清向周奎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你再给我细细说一遍。”
“今日我们一同过来，这些酒菜听说是酌月楼那边送过来了，季春姑娘说是给我们准备的，也觉得那个褚嫣……跟我们这些人坐在一起不太合规矩，就说等膳房再做。”
“结果那个褚嫣姑娘不高兴了，就和季春姑娘争执了起来，最后和她的侍女一起动手，耶律淳为了维护季春姑娘也和她们争执，最后就……”
今日出门时折腾了一下褚嫣，没想到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不是因为和褚婧的事情闹了起来。
“那褚婧呢？”华晏清问。
周奎回道：“她们一起去了。”
他有些为难看了华晏清一眼，才道：“程珂说，若是将军来了，让将军不用管她们。”
这样一说，华晏清心里也反应过来了，无论怎样，现在就是有个收拾褚嫣的理由了。
“季春，那个小桃跑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