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华晏清自然不会反对，领耶律淳到了京城最出名的成衣铺子。
“二位姑娘这是……”
掌柜看见耶律淳的眼睛后微微吃了一惊，这在京城这么多年，自然是见过外族人的，只是头一次见耶律淳这么让人惊艳的。
碧绿色的眼睛像是最好看的绿宝石，煜煜生辉格外漂亮。
“给这位姑娘选。”
耶律淳被盯着看还是很不好意思，她微微低下头，伸手轻轻扯着华晏清的衣袖。
掌柜笑道：“这位姑娘的眼睛真好看。”
“人家夸你呢。”华晏清道。
耶律淳这才抬眼望了掌柜一眼，轻轻道了声谢谢。
华晏清在里面坐着等耶律淳挑，褚嫣跟在身后端茶倒水。
“有些烫了。”
华晏清摇了摇头。
褚嫣立刻拿了扇子打算把茶水给扇凉，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也被华晏清含着若有若无警告的眼神的给制止。
“我……”
褚嫣总感觉华晏清对她的态度变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桂嬷嬷和姜熙的事情，她心中涌起一股委屈，真不知道姜夫人是怎样想的，就要剥夺她过好日子的机会。
方才吃饭的时候褚嫣就一直在旁边站着布菜，腿脚酸麻不说肚子也饿，她从小到大也没这样伺候过人，实在是委屈难受。
华晏清往窗外望了眼，道：“你先别管这茶了，去酒楼附近那个卖竹笛的摊子上买一支来。”
“啊？”
褚嫣眼底有几分不可置信。
“是要到那边去买吗？”
“是啊。”华晏清淡淡应了声，“我记得耶律淳多看了几眼，应该是喜欢的，方才没有反应过来，劳烦你去买回来吧。”
她这话轻飘飘的，流露出高高在上理所应当的态度让褚嫣非常生气。
“她这一路上走到哪都要看一看，从那种地方来，自然是什么都喜欢觉得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