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恒也没躲避，就这么看着萧虞，就这么认命了。
萧虞怒火涌了上来，恨不得下去再给萧靖恒几个耳光。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大哥那？”
萧靖恒目光转了转，发现不远处暗处屏风附近的萧寄盛。
也是意料之中。
他和萧寄盛原本就是水火不容。
萧寄盛是和华晏倾有不愉快想要报复，当时也只是说清楚只在胡庸身上有所合作。
了结了胡庸，他们不再有任何关系。
是他想岔了，觉得萧寄盛，他这个一向冷血的哥哥能帮他的忙。
实在是……
太过天真
萧靖恒也知道自己蠢货，可是事到如今能怎么办，他只是想救昱央而已，他只是走投无路了。
“是我给大哥的。”
萧靖恒开口，向萧虞磕头。
“我想让大哥能救那位郑家五姑娘，我不想他因我丢了性命。”
萧虞不怒反笑，他最忌讳自己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违抗他的命令，萧靖恒的每一句话都踩雷了。
“那朕现在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萧靖恒跪在殿下，头磕在地上，一言不发。
“如果朕现在说，你一头撞死，就放了她，你如何选择？”
萧靖恒眉心微动，苦笑道：“我自然是选一头撞死，留她一条性命，但是我这样回答，父皇一定会对她下了杀令，还会把我囚禁在一个地方。”
“父皇忌讳什么，儿臣心里清楚。”
萧靖恒抬头看向萧虞，目光又落在萧寄盛身上。
“哥哥这样抉择，我心中也没什么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