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考虑到木扬刚喝醉,忘了他们昨天发生过小矛盾,这会儿真要做了明早起来估计要变成小炮仗。
“你是不是还生气我昨晚凶你?”木扬开始解他扣子,“那我给老公赔罪。”
赔罪的方式挺特别,解别汀实在没耐住,特别是刚经历过担心却又发现人安然无恙时,恨不得想把人嵌入骨子里。
还有这些天以来,对今天这个特殊日子的紧绷与焦灼都需要一个发泄口,醉酒后又乖又黏的木扬便承受了这一切。
“对不起。”解别汀吻了吻木扬通红的耳垂,“不是故意不睡觉和抽烟的……只是有些担心。”
距离前世木扬死亡的时间愈来愈近,解别汀便越焦躁,这对他而言是种极为陌生的情绪,却在这些天里展露得淋漓尽致,偏偏他善于压抑克制,这股负面情绪便只有身边最亲近的木扬全盘接收。
木扬像是没听见,哼哼唧唧闹个不停,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比祖宗还难伺候。
醉酒的人总是比平时坦率一些,想要什么也直说,他神神秘秘地抱着解别汀肩膀低语:“我刚刚看了一篇说,他捏着不给niao……”
看描述好像很不错的亚子。
解别汀脸一黑:“别逼着我给你断网。”
木扬控诉道:“你这是霸权主义!我就要那样!”
解别汀耐着性子哄:“不行,憋着对身体不好。”
木扬委屈,但木扬不说。
委屈也没用,该受得还是得受着,解别汀并没打算放过他,一直到午夜的钟声敲响,解别汀才算松了口气。
这一天终于过去。
木扬什么称呼都叫遍了,还是不能晚安,他扁了扁嘴:“你变了!你没有之前温柔了……”
“那要怎么办呢?”
见人没说话,解别汀把人按进怀里,在他耳边低语:“木扬,生气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打我骂我,或者想要分开冷静一下,分房睡或是回爸妈那一段时间都好——”
“但是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解别汀还记得昨晚吵架后木扬口不择言的那句‘你敢跟上来我们就离婚’。
“你自己要撕的离婚协议书,没有反悔的道理。”他像是忍耐着什么,却又没之前那么克制,“木扬,我没你想象得好,可能也不温柔,你将就过一下吧。”
木扬呆了好一会儿,像是被这段话镇住了。
解别汀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心口无声地收缩了下,他准备撤开身体时,听见木扬抱住他说:“汀汀你好帅哦!”
解别汀:“……”
木扬迟钝地感觉到山雨欲来的架势:“不行,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