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解别汀洗完澡,穿好睡衣走出浴室时,就看到木扬可怜兮兮地蹲在门口,仰着脑袋看他。
“……怎么了?”
解别汀顺手把人抱了起来,木扬的腿还没消肿,长时间蹲着不利于恢复。
木扬认真说:“肺癌不会传染。”
任解别汀再聪明也想不到木扬把传染跟做/爱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他只嗯了声:“能传染的话,我应该要和你一起手术了。”
“……”
木扬还没转过弯,愣了几秒才拍了下脑袋,肺病疾病肯定是通过呼吸道传染啊,跟鼓掌有什么关系?
他有些懊恼地抱着解别汀不说话,果然生个病,把他聪明的脑子都搞退化了。
解别汀要是忌讳传染这事,怎么可能天天亲他?
木扬闷得不行,一面觉得自己总是这么患得患失的胡思乱想对解别汀来说太不公平,一面又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
“一定要手术吗?”
“嗯。”
木扬没再说话,经过这么多天石膏的束缚,他终于能如愿以偿地滚进解别汀怀里,抱着人睡觉了。
之前迫于腿要抬高还不能乱动,睡觉也只能平躺着,至多跟解别汀牵个手。
解别汀伸手按下开关,只留下一小盏暗黄色的小灯。
他揽着怀里温热的身体,落下一吻:“晚安。”
木扬往他脖颈处拱了拱:“晚安……”
第二天,解别汀没给木扬准备早餐,因为有做穿刺的可能,需要禁食六小时。
换好衣服他们就前往了医院,这次是谭珏开车,江诞坐在副驾驶上。
谭珏有些忧心:“你们进医院得做好防护,别让人拍到,咱不能以这种形式公开,光解别汀进医院这一条就不知道能造出多少谣言了。”
木扬点点头,他脸上的口罩和帽子都戴得严严实实,解
别汀也是,今天特意换了一件白色衬衫,是与往常全然不同的装扮。
但因为请了专家团队,所以最后选择了私人医院,只借用一个场地,也没什么需要他们去排队的地方,所以被路人撞见拍照的可能性井不大。
“你也别紧张,今天就是做个检查,之前曹跃不是说你这看着最多一二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