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见是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导师说话,心头不免有几分不屑。“我儿子的师尊可是一位武宗啊,而且就在此地,你一个新进导师算什么?”
实在是王石看起来太年轻,若不是对方身着坤德武校导师制服,赵德柱压根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不过到底是一家之主,赵德柱没有将心中的想法暴露出来,反而说道:“既然是切磋,那也得有个度啊?岂有将对方牙齿打断的道理”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很正常啊!”张龁在一旁嘀咕:“而且,要不是你那个倒霉娃儿找事,哪里会被人打”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别人”
“老匹夫,不想活了是吧?”赵德柱一巴掌将身前一张桌子拍碎。
“怎么,又要动武。刚刚小的不行,又来老的是吧?臭不要脸?只会欺负我这个扫地的”
张龁也是唧唧歪歪不停,在徐莺那儿吃了哑巴亏,总要找个地方找回场子。
赵德柱还要说话,被魏忠拦住,“既然都是徐莺导师的学生,相信徐莺导师会妥善处理。”
“徐莺导师,你说是吧!”
魏忠看向徐莺,眼中深意不言而喻。
“当然,每人扣二十学分。”
徐莺回答得干脆利落,“我不在乎前因,只在乎结果。既然都是我的学生,又都犯了错,那就受同样的惩罚。”
“王导师呢?”魏忠又将目光看向王石。
“既然徐导师已经处分了,那就按照徐导师的来。”王石笑着说道,“不过,他们几个同样每人扣二十学分。”
王石点指吕德几人,撩起袖子,“这样才公平。”
尽管心里不服气,赵德柱还是带着赵侈几人离开。两父子与皇甫同插肩而过,眼底都快喷出火来。
“赵家主,你儿子打坏我若干家具,影响我做生意,就这么说走就走了?”
林掌柜走上前来,拦住去路。
“二福,将打坏的桌椅双倍赔偿给林掌柜。”
赵德柱招呼一声,向魏忠点头示意带着赵侈离开。褚良笑了笑跟了上去,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
“诸位,明天还有课老夫也先走了。”魏忠对众人拱手抱拳算是打过招呼也离开了。
等几人离开,王石走到张龁身前,笑着问道:“老张,今天怎么有心情来此饮酒?”
“这不瞧见这位小友写下一首绝美佳句嘛,过来凑凑热闹。”
指着墙上那幅皇甫同写下的诗词,赞扬道:“多好的一首诗啊,可惜了”
“怎么了?”
王石将诗词看了遍,确实千古佳句,无有不妥之处。
“读此篇,本该心情愉悦,可惜好心情都被破坏了”张龁摆摆手说道:“算啦,走了”
背负双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张龁迤迤然离开酒肆。
“小友,哪天空了,咋们再畅饮一大白”
远远的有声音传来,哪怕走了张龁也忍不住要恶心一下徐莺。
气得徐莺直跺脚,指着皇甫同鼻子,“你要是敢再与此人交往,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一旁王石摇头不已。
“王导师,你认得此人。”
张龁走远,徐莺这才开口询问。“这人我总觉得不似好人。”
无语摇头,憋着笑。王石说道:“他是我们武校的一个一个扫地大爷,很有意思的一位老爷子。”
王石说着又岔开话题,对皇甫同说道:“你的诗词天赋很高,莫要浪费了。人都有少年时,做些意气事很正常,改则勉之”
“谢导师教诲”
皇甫同行礼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