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哲万万没想到吟剑院长憋了半天竟然只是憋出了这样一句话，这让他有吐血的冲动。
他的内心一颤，难道这个老头子看出了什么？自己身上的秘密确实很多，而且不能让人知道。
他脸上却是强装镇定。这装逼功夫连风小哲本人都咂舌称道。
“人都是会变的。唯一不变的是变化。”
风小哲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够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他越来越崇拜自己了。
吟剑的眼眸深不见底，他的眼神让风小哲有些发慌，手心都出了一把汗。许久之后，吟剑院长才意味深长地点点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风小哲真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被一个老头子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浑身都不自在。任谁感觉自己好像就是赤条条地站在一个老头子面前一样，也会感到不舒服吧。
“你知道这有多难吗？”
“天下无难事，我是问命，但不信命。我自己，就是命运。”
“若不信，缘何问？”
“解惑、明志、奋起、成神。”
“你知道这两条路有多难吗？”
“只要有路，那便不难；若是无路，我便开路。路，本就是人走出来的。”
“神话时代后，至今数十亿年已无人成神，此路不通。”
“那便打到他通。”
“……第二条倒是好些。你只需进入进入醉剑学院外院，赢下外院大比；进入内院，赢下内院大比；成为真传，赢下全院大比。参加蜀国学院大比，拿下第一，可参悟本国四部天书。”
“哦？然后呢？”
“然后参加三国风云战拿到第一，便可观人族另外九部天书。”
“然后呢？那妖族、魔族的那两部呢？有没有神州大陆精英赛？”
“这个，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很简单，从妖魔两族那里偷或是抢。看守者至少会有两名圣境强者。”
“哦，确实简单……做个梦就行了……我连外院都进不了，一直在学前班待着，我简单你一脸。”
“现在你可知有多难？”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打击报复？”
“你现在才发现，果然是学水的智商！”
“我敢百分之百肯定我不是你亲生的了！”
“那特么不是废话吗？我怎么可能会有你这样的渣渣儿子。别到处和别人说我认识你，废柴加脑残。”
“我干尼妹！既然有路，何愁到不了终点。我会走给你看的！”
“……请自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这估计是他们最正式的一次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