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
但他的僵持在半空，呆呆的，眼神中闪烁着惊愕之色。
他能感觉得到小青身体的温暖，贴在一起很舒服，特别是那股扑鼻的芬芳，比深入万花丛中还要让人心怡。
这是她独有的味道，同时也是凌晨记得最清楚的一种味道。
思维，在这一刻停止，警惕的心，瞬间放下。
那是一种进入空冥状态的感觉，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想不到，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潜意识的温暖与幸福如电流瞬间遍及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然而，这种状态也仅仅持续了不到片刻。
最终，凌晨把小青从怀里推开，自己退后三步，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青姑娘，你曾多次救我于危难之中，对此，我凌晨非常感激。”
小青变了脸色。
被凌晨一把推开，那种感觉，就好比前一秒还在天堂，顷刻之间堕入地狱，前后的反差让她有一种回不过神的感觉。
看着小青楚楚可怜的模样，凌晨沉默下来，但目光去无法从她脸上挪移开来。
在梦幻般的光晕里，小青的气质与美貌升高到一个极点，那一刻，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同时也是最令人同情的。
不多时，小青恢复过来，脸上重新浮起浅笑。
凌晨知道，那是勉强的笑。
不过，他也就是知道罢了，并没有什么同情，亦或者是内疚的意思。
“青姑娘的恩情在下铭记于心，此生不忘，我凌晨虽然冷漠，却也不是无情之人。如若青姑娘日后有所求，我凌晨即便是上天入地，也会竭尽全力替青姑娘做到。至于其他的……”
“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让我跟在你身边。”
凌晨再度陷入沉默。
在他心里，朋友意味着危险，特别的有好感的女人。
自古以来，唯女人难养也，而心狠手辣到极致的也是女人。
因为，你不知道她们时候会背叛你，从而在你后背上插一刀。
有过前车之鉴的凌晨，早就将女人当做是一级危险动物，敬而远之是他一贯的态度。
即便的眼前的小青……
“抱歉。”果断的拒绝，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尽管猜到了这个结果，但小青心里不免一阵小小的失望，最后叹息说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有朝一日，我可以走进你灵魂最深处，去感受你的过去，了解你冷漠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回忆。”
凌晨不在说话，紧闭双目，进入打坐恢复状态。
小青很规矩的停止了讲话，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静修中的凌晨，周围发光的石头把他整个人照耀得好看极了，如梦如幻的世界里，他的冷漠如同一道冰冷的气流划过心间，无形之中，有人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