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周老师不轻不重的留下两个字,没有责备没有为难,就这么从她身边走过。
楚瑶轻轻咬住唇肉,如果是在以前的学校,老师一定会叫她起来将她的这首诗说道说道,也将她这个人敲打敲打。
可是周老师没有,她只是温柔的留下两个字。
楚瑶的心像被熨烫过,既感谢老师的温柔对待,又感谢她保全了她那难堪的隐私!
一节课下来,她再没有走过神,以前排斥的语文变得好听又好记。
下课后楚瑶要出去接热水,打扰到同桌。
赵政极不耐烦的挠一把鸡窝头,烦躁道:“同学,你尽快找小赵换座位,再这么下去老子要神经衰弱了。”
楚瑶在原地站一会儿说:“你坐里面。”
如此,他们就不存在这种进进出出的麻烦了。
瞥一眼楚瑶,赵政斜着脑袋,半吊着眼睛,流氓气尽显,“说哪儿等哪儿,老子说的话你照做不行吗?”
这语气可没有半分好气,乖戾不耐之气尽显。
楚瑶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出去接水。
赵政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真是进退不得,打不行骂不得,抓心挠肺的难受。
周围听到的同学面面相觑,有以前三中认识楚瑶的女生上前笑道:“始皇别和她一般见识,楚瑶在初中时候就是这样,目中无人,毫无教养,一个月不见说几句话,阴沉的像一座孤坟。”
“楚瑶她爸爸是谁你还不知道吧”
女生话还没说完,赵政便不耐烦的打断:“她爸谁跟老子有关系吗,别他么烦我。”
赵政平日虽然也没什么笑脸,但是对同学倒也算客气,谁能知道他今天能这么不客气。
女生脸上下不来,这时,第三排的林月牙回头清脆的声音带着笑解围:“玲玲,我哥睡不醒心情不好,你别理他,来给我讲道题。”
女生笑嘻嘻的走向林月牙。
楚瑶上了厕所打了水走进教室。
站在赵政旁边,没什么情绪道:“我要进去。”
赵政起身,庞大的身体左右手同时提起两张桌子,就把两张桌子换了个位置,自己在里面趴下。
楚瑶默一下,在外面坐下。
没在里面待两分钟,赵政就受不了了,他大长腿无处安放,烦躁的蹬在楚瑶的凳子侧面,随手从桌肚一掏,拿了一盒烟抽一根出来叼在嘴里起身。
临走时长手一指他前排的所有人,“弟兄们,都往前挪挪。”
说着叼着烟光明正大的离开,走出后门站在走廊上扬起头直接吼一嗓子,“周哥,韩崽子,拉屎去。”
十八班在十六班的斜上角。
不一会儿上面真的传来一声关门声,紧接着传来韩屹的声音:“周哥改邪归正了,说要听课不去。”
赵政骂骂咧咧的走向楼道口:“操,吃错药了吧,。”
他们刚离开,上课铃声响起。
可哪怕上课铃响了,赵政的威严还在,前面的同学们从第二排开始都开始向前挪去,不一会儿他们后面空出又能再容纳一张桌子的距离。
赵政和韩屹慢悠悠晃进操场旁边的厕所,这里是他们常抽烟的地方,距离教务处远,不容易被抓。
赵政连抽两根还是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