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展昭的指挥下,简钱钱折腾了足一个小时,终于按他说的把该弄地弄好了。
爬下树时,她人已经快虚脱了。抱着树干,简钱钱喘着粗气看周展昭:“你是不是处女?”
??周展昭的脸绿了。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口误的简钱钱赶忙补充:“座,处女座,我是觉得你有点太龟毛事多了,大概率是处女座。”
“事多?龟毛?”周展昭的脸彻底黑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简钱钱咬着舌头,双手合十举在脸上,还是闭嘴吧。
偷偷开着录像机的红姐盯着屏幕,牙缝无声地朝外挤字:打、情、骂、俏。
程薇:“接下来怎么办?是在这等?还是……”
“回去,这里的事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红姐看看天,时间尚早,他们在这个时候走,那之前在这看他俩秀恩爱的时间不是都浪费了?
“浪费不了。”收拾起垃圾朝远处垃圾桶走去的周展昭头都不回就说:“刚才的事你不都拍了吗?方便以后留证。”
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的红姐胳膊一抖,差点把手里这台更贵的袖珍摄像机摔了……
在原地站了会儿,等他走得稍远些,红姐这才拉住简钱钱:“钱钱,你平时跟这么个福尔摩斯在一起不累吗?”
简钱钱干笑一声,觉得红姐说的那个“在一起”有歧义,但不是有那么句话说嘛,解释就是掩饰,她还是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呵呵呵呵。
下午的时候,阴了几天的天突然放了晴,太阳暖融融的照在身上,先前阴霾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简钱钱走在软绵绵的雪地上回头问红姐:“姐,你们车停哪儿了,我送你们过去。”
正左右打量着周围环境的红姐头都没回一下就摆手:“不用送。”
“那怎么行?”
“我们不走了。”
走得好好的简钱钱吓得差点卡倒,手在空中抓了半天,勉强站稳的她重复了一遍程薇的话:“不走了?”
是她理解的那个不走吗?
“我们给你的房子续了三个月的约,为了保证拍摄的及时性,这三个月我和红姐要借住在你家,为了工作,打扰了。”
完全没想到会这样的简钱钱一瞬间有些蒙,不知该说些什么:住她家,那岂不是三个月都不能抠脚裸睡说脏话了。
就在她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红姐接了一个电话,立刻朝他们招了招手:“小区有情况。”
说完,都没给简钱钱留点反应时间,就见红姐如一道光一样从她眼前飞了过去,咻的一下……
简钱钱:……
到底是谁在给她当眼线呢?想不明白的简钱钱也跟了上去,顺便拽走了在前头老大爷散步的周展昭:“快点啊!”
周展昭盯着额头上飞舞的头发,伸手按住说:“我不喜欢……”
跑。
然而等到了的时候,方才还矜持着跑的太快有损形象的周展昭眯起了眼睛,看着前方:“老周?”
那边老周正在教育谭四德,听见周展昭的声顿时打了个激灵,可惜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干笑着转身面对:“儿砸,我就回来取个衣服……”
“嗯,那件衣服叫谭四德是吧?”周展昭扯着嘴角,眼底却早没了笑意。
老周:“这个这个,谭四德,你往哪儿跑?”
一个不留神,谭四德趁乱跑了,老周想去追,脚才迈出去一步就听见周展昭阴森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if?you?keep?another?toe?out?of?line……”
“儿砸,鸟语我不懂啊,走,回医院,你教教我?”老周陪着笑,手却悄悄朝这边比着作揖的姿势。
周展昭:“我先走了,明早去拿摄影机。”
简钱钱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默默对着老周的方向比划了个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