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帮。”
“杨道尔的四大狐朋狗友是____”
“饭店老板钟安、修车行……”条件反射说出来这些的周展昭看着得意洋洋瞧着脚板板的简钱钱……
“什么想法,说吧……”
举手投降的周展昭抿抿嘴,觉得眼前的这个女生怎么那么像狐狸呢?太狡猾了!
狡猾归狡猾,但靠着简钱钱的讲解,周展昭对这个问题成堆的小区也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九年前,一场差点让东九里人翻身成富豪的拆迁因为郝十栋那些人的带头怂恿中途夭折,从那以后东九里便登上了城市规划的黑名单,几年过去,原本还算市中心的东九里随着中心南迁彻底变成了爹不亲娘不爱的地段,随着时间推移,一些原本还指望拆迁发财的住户慢慢搬走,留下这些没能力又刁钻的“霸王股”、“搅屎棍”互相看不顺眼互相找麻烦。
“还真是麻烦啊,靠自己能力赚钱不好吗?”这天,在家画了半天图也没找到好思路的周展昭换了衣服打算出门走走,才出楼宇门就觉得头顶有声音,他本能地后缩,就听“嗙”的一声,一个花盆在他方才站的地方应声摔碎了。
!
冷静了一秒钟,他重又跨出楼外,抬头看去,八层的楼房,多数窗子都开着,没人在窗子里张望。
又短暂地仰头看了几秒,他掸掸衣襟离开了。
郝东躲在树丛里,拿着手机边乐边敲字,冷不防面前多了道黑影,他抬头一看,手顿时一抖。
周展昭一弯腰,把掉落半空的手机重新捞了回来,“你紧张什么?”
“谁谁紧张了?”郝东结巴地伸出手:“手手机还我!”
“等下,让我看看,这个杨帆是杨道尔的儿子吧?没猜错他就在我刚才走出的那栋楼里,那个花盆就是他扔的对吧?”
郝东的脸顿时煞白,说话也更结巴了:“不、不是……”
周展昭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一闪一闪的屏幕上亮起来的正是杨帆的名字。
周展昭嘴角微扬,摁下接听免提的同时火速把手机扔到了不远处的灌木丛,做完这一切,他终于长出一口气:看来这个接电话的办法可行。
这边他正嘘着气,那头的杨帆已经迫不及待在问郝东了:“怎么样?砸没砸到?”
“坏事究竟干没干成该你自己确认。不用急着挂电话,花盆上你的指纹我已经做了留存,你为了确保花盆能砸到我就让你的小伙伴在这帮你看着,可惜,角度问题……”
没等他把推理过程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一声国骂。
他急了他急了,他踩着七彩祥云着急了!
自从回到东九里后就开始处处受挫的周展昭难得开心一回。
但让他意外的是,国骂之后,杨帆居然冷笑一声:“就算你有证据又怎么样?老子没成年,杀了人也不用负法律责任!”
“对啊,我们没成年!”一旁,被杨帆“点拨”的豁然开朗的郝东也顿时挺直了腰杆,“所以你不能把我们怎么办?”
……
就在郝东自以为周展昭吃瘪了的时候,从他们栖身的灌木丛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喊:“郝东,未成年就能随便犯法了吗?这是你一个孩子该说的话吗?”
“白、白、白白老师……”郝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班主任会在这,而同样发现这事的杨帆则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居然用告老师这种神级操作?”事后知道这事的简钱钱简直不敢相信告老师这么幼稚的办法周展昭这么大的人居然也会用!
“是你资料里写的他们俩家长重视孩子学习的,对付这样家庭的孩子告老师很有效。”
“看你这样上学时肯定没少告啊,不过你这算是把俩孩子彻底得罪了。”
“不然呢?我不信你有更好的法子。”好容易搞定一件事的周展昭死不认输。
“我就……”
简钱钱的那个“有”字才出口,手里的电话忽然就响了。
红姐来电。
红姐:钱钱……
周展昭:你闭嘴,我俩在一争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