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展昭已经在闭目养神了,长长的眼睫扇子一样铺下来,白皙的皮肤瓷器一样透亮,才用言语调戏完他的简钱钱突然咽了下口水,之前没注意,如今一看,他还真好看。
真好看的周展昭默了半天终于开了口:“凡人对仙子下手要遭雷劈的。”
嘭一声,简钱钱关上了房门。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浑身酸疼的周展昭是被一阵饭香熏醒的,他睁眼一看,心中顿时一串省略号。
简钱钱端着煎蛋盘子在他眼前边晃边吃呢。
“饿了吗仙子?我才做的早饭,要吃吗?啊对,仙子家有钱,那就等一会儿修锁师父过来把门打开你自己回家吃去吧。”
周展昭的肚子特配合的叫了一下。
……
简钱钱翻个白眼,嘴里嚼着鸡蛋,边用油手去解周展昭的绳子:“你这人坏毛病倒不多,就是嘴太臭,去洗把脸,厨房带了你的早餐。”
被绑了一宿,周展昭的身子都僵了,绳子松开的那瞬,他身子忍不住一个踉跄,向前扑去。
眼看着就要扑到简钱钱的时候,他猛刹住,“对不起。
“门外是什么声?
“你叫了修锁师父?”
“不然呢?”简钱钱翻了下眼皮,“你要是饿就去吃口,不饿我就自己留着中午吃,不勉强你。”
周展昭揉着手腕,本想拒绝,但奈何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浑身已经没力气了,他想了想,说:“我给钱。”
“小门小户一顿饭钱不好算,就当是我昨天害你被关我家的赔礼吧。”
周展昭没做声,端过煎蛋小咬一口,哎,味道不错呢。
胃口大开的周展昭三两下把两个煎蛋搞定了,摸摸肚子,心满意足。
正准备说谢谢的时候,关了一晚上的门骤然开了,门外,修锁师父盯着那把被拆分到螺丝的门锁,喊了声乖乖:“这是谁干的啊?活挺细啊。”
还挺细呢,就是这把锁让她和周展昭在一间房里住了一晚。简钱钱嘟囔着问“多少钱”,师父报了个数。
“周展昭,饭钱我可以不要,但这修锁的钱和换锁的钱咱俩得aa,我没那么多钱。”简钱钱边掏钱边说。
那头周展昭没等应声,从楼下的方向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钱钱家门锁坏了?什么时候坏的?我去看看。”
是老周?
付好钱的简钱钱送走师父,回头问周展昭:“老周他出院了?周展昭?周展昭?”
原本站她身后的周展昭不见了……
今日有事外出,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