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泽喃喃道,就是这个莫离要杀他,但这个名字他知道。既然他们帮主跟这位姑娘很熟,那就好说了,顺藤摸瓜不要太简单。电视里看过了太多大案,这种小案子简直都懒得浪费脑细胞。
“大人,您看我这条命还有救吗?”
李阿贵满脸深情地看着徐海泽。
“假冒红衣卫还想活命?”
徐海泽冷冷道,头也不回地走了。
后面骂咧咧的声音丝毫没有阻挠他的步伐。哼,你可劲骂,我手不黑,我小弟们会好好招呼你的。
徐海泽从审讯室出来时,赵百夫正和两位高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时向着这边看两眼。
见徐海泽出来,都住了口,赵百夫略带玩味的道:
“徐都头,可有什么收获?”
话痨男虽然管住了自己的嘴,却也是满脸的怀疑,嫌军方手法太粗暴,你还不是一样?方才的惨叫声他可是历历在耳,叫的凄惨点就能有结果了?
你们这是不信任本都头的水平了?老子见过的大案,说出来你们都不敢信。还有,你个小小百夫长在两位大人面前先说话合适吗?
徐海泽先向两位大人一拜,又跟赵百夫客气地躬了躬身。
“嗯。”
徐海泽略一沉吟道:
“他们都是青龙帮的。”
几人都是一副就这?的表情,打了这么久,这点东西还能问不出来?
徐海泽又道:
“内个女的是个刺客,名叫莫梨。谋杀本官的原因也查清了,我是这趟押运的招子,为了除掉我,说是付了百银。”
见徐海泽一本正经的样子,几个人都有些惊讶。
话痨男先崩不住了:
“是因为不知道有我们吗?那赵公子是多少?”
见赵百夫横了他一眼,话痨男赶紧住了口。
徐海泽看了眼赵百夫,淡淡道:
“没付。”
一阵沉默,还是赵百夫率先开口道:
“都头的事先放一放,那群人的身份可有定论?”
谁管要杀你的原因,相比劫囚,这也算个事?而且,你能值百两?你见过百两吗?哦,忘了,他是个高品高手。赵百夫的态度突然恭敬了些许。
“嗯”
徐海泽有些犹豫,这不明摆着是台州那边来的人吗?怎么还要确认?你们押送过来的犯人难道是哑巴?
往事还历历在目,徐海泽清楚的记得那囚犯说过的每一句话所以你们是要考较本都头的职业素养?
“犯人说是台州来的。”
三人目光猛然一变,相视一眼,没有说话。
半晌,话痨男伸出手来:
“愿赌服输。”
这另外两人正若有所思,见状都有点无语,这么重要的线索你已经过完脑子了?
见两人都愣愣看着自己,话痨男感觉好像哪里有点问题,很快他抓住了重点:
“你们这是要赖帐?”
赵百夫满脸嫌弃地从怀里掏出一百大夏币,塞进话痨男的手里;另一位高手也是一脸无奈。
徐海泽愣愣道:
“你们,这是在赌什么?”
赵百夫拍了拍徐海泽的肩膀:
“徐都头,不愧是衙门里的人,果然有两下子,是赵某肤浅了。”
不肤浅,不肤浅,只怪我太优秀,让你变得肤浅。徐海泽心里打趣,他已经知道他们赌的什么了。
“赵将军,方便透露一二吗?”
徐海泽一本正经道。
赵百夫沉呤了下道: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说不说的了。这次我们押送的囚犯是藏在建北军的高级牒子,此人位高权重,获悉了建北军不少秘密。可惜此子嘴硬的很,并未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要是也是这个审法,估计嘴不会软了。徐海泽心里吐槽,只听赵百夫续道:
“我等奉将军令,交给州府彻查。不想如此周密还是走漏了风声,将军果然没有猜错,只是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唉”
“那几位大人现在有什么打算?”
徐海泽心里清楚,靠自已这个绣花枕头,被智取生辰纲怕是要成为自已职业生涯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了:赵将军,你们可千万别走啊。
话痨男可算逮到说话的机会,刚捞了一笔银子,他对徐海泽印象极好:
“徐大人,建北大营人员紧张,某等此间事了,要回去复命了。”
这话听得徐海泽心一凉,你们就这么把我留在这走了?也太没有功德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