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虽只是极细微动作,且这时许多人目光都落在欢欲二女身上,可还是有人察觉到了。第一个看到的是孙过,他见红石露出,虽面不改色,可一颗心却在随着红石的荡漾在收缩。第二个看到的是求心老道,他为了摆脱欢欲二女身上散发出的诱惑之力,便将心思放在追赶的二童身上,他见到红石后的表情显得极为震惊,那震惊一闪而过,无人注意到。第三个看到的是枕涵,她本是看奔月的,是无意中见到的红石,可见到红石后,似有疑惑之色露出。
从寻忆红石露出到他将红石收起,这一系列动作虽是细微,可以上所表这三人见到红石后的表现要更为细微,甚至无人察觉到他们这一细微变化。
“哎,又白白跑了一趟,师姐,师妹,我们走吧。”在众人耳中,枕涵的这一席话与说“把持不住”无别,因为她们走之后的会做的事,都能猜到。这些人之中,自然包括吹笛女子,她听了枕涵的话,羞涩的面色又添几分红晕,斜瞅了一眼孙过,说道:“可是,你我一人选都不行了,该如何是好。”
这一句话,险些让那些听到了的人将一颗心给蹦出来,下一刻,就有两位金玉门人跑了出来说道:“我,我,我怎么样。”
这二人皆是高大威猛,只不过这短暂的几步却跑的气喘吁吁,这当然不是因急速奔跑引起的,而是眼前这两位女子。
欢欲二女见到这二人,脸色顿时一白,连忙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们太不行了。”
看来这二人在她们眼中,确实是太不行了,若不如此,她们也用不着这般惶恐。
一语未了,之闻高空之中有大笑声响起,大笑身过后,就见一白袍的青年公子落在欢欲二女面前,将手中折扇打开,把那画春这宫图的扇面对着欢欲二女,然后垂涎欲滴了一番,最后又不屑的看着色胆包天的那二人,嘿嘿笑道:“她们两个可不是你们能够经受得住的。”
持扇公子说罢,转身对着欢欲二女恭恭敬敬一礼,道:“二位美人,看我如何?”这人虽是年轻,面孔较为陌生,寻常修真之士认不得他,可他修为不低,不过稍逊孙过一筹,以他这样年轻,能有这般修为,出生自然不简单。
凡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欢欲门人大多能观其特征而辨别其身份,见到这位摇扇公子,枕涵脑中立马浮出一段记载。倚红公子叶无双,多情无欢之末徒,春宫扇,长白袍,常与三教九流为舞,以世家子弟自称,乃多情门一翘楚。
多情门与欢欲宗同为魔道支柱,而那位无欢子,乃多情门仅次于掌门无欲子的一位长老,他的弟子在修真界中自然是有名之辈。关于倚红公子叶无双的记载虽只是寥寥几字,可这些都有展现出来,以此可证实这位持扇公子是叶无双无误。
叶无双风度翩翩的走向枕涵,彬彬有礼的说道:“美人,请了。”
枕涵也笑了,可她口中却说出极寒的话:“滚。”
叶无双的举止笑容为之一僵,旋即,他换了一幅嬉笑的嘴脸去抓枕涵的手,枕涵未动,她的手被抓了个正着。
叶无双下一刻便握着手中的纤纤纤纤玉手,欲将其送至嘴边去轻吻。枕涵没有针扎,只是随着叶无双的力道抬起了手,可叶无双的手却在半空中止住了,随即放开了说,露出一脸无奈之色,因为此时他已感觉到,在他身后站了一人,且用剑架在了他脖子上。
能在叶无双毫无察觉之下将剑架在他脖子之上,其修为之高,不可想象。
叶无双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之人,那人如同木桩,一动不动,以灰巾蒙面。见到此人,夜无双再也笑不出来了,只是摇了摇头扬长而去。它不知那人是姓名,因为那人根本就没姓名,他们只有一个整体的整体的称号——欲奴。
欲奴可理解为的奴隶,也可理解为欢欲众女的奴隶,这些人的出生有两种,其一是修真界成名告诉因受欢欲门人诱惑而坠入欲奴一列;其二,是自小集欢欲众女之阴而培育出的死士。如他们这类人,修为极高,不惧伤亡,他们一生中的职责,除了与欢欲众女上床外,就是在暗处看着欢欲众女与别人上床,他们在人前是欢欲众女暗中的守护者,在人后,是欢
欲众女的发泄者。这样的人,谁都不会惹,叶无双叶不例外。
欢欲宗以淫为首的宗规在外人看来荒唐无稽,可事实上,这才是欢欲宗根基之坚固的最大因素。同样是女人,同样是女人的天性,可欢欲的女人能以这一天性去驾驭世间男人。而寻常女人只能是以这天性去服侍天下男人,欢欲宗的女人,可谓是天下女人中指极品。
“走吧。”枕涵将灰巾蒙面视若无睹,转身便带头下山去了。
枕涵这一决定出乎众人之外,要知,多情门的访花问柳之术与奇门遁甲之术同样闻名于天下,枕涵将此一流人物拒之门外,实在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