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意志暴涨,彼岸之舟镇天压地,威能激增数倍。
但,这只是开始!
赵昊意志勾通不朽神魔化身,这具化身,实在强大到极限。肉身本能的不朽意志,竟如大道规则,形成不朽意志场,遍布宇宙诸天。但,正因为太强大,所以赵昊完全无力驱动,就连混沌珠化身,也无法抬起它一根手指。
幸运的是,天罚灭世,无穷毁灭雷霆轰击,极限的毁灭,化生极致的生机。无穷毁灭雷霆轰击,竟然让它产生了一丝法力,一丝不朽法力。
这一丝不朽法力,要让神魔不朽化身释放威能,那是远远不够。但是,这一丝直指超脱的不朽法力,驱动彼岸之舟,会有何等的威能?
赵昊推演过无数次,结果就是……
赵昊意志勾通神魔不朽化身,一丝不朽法力,通过不朽意志场,瞬间降临彼岸之舟。
彼岸之舟轰轰一沉,巍巍玄黄之舟咔咔作响,周遭虚空,不由自主震荡,无量毁灭青光波及消散。
这一丝不朽法力入舟,尚未激发使用,便让虚空震荡,毁灭青光消散,彼岸之舟都差点崩溃。不朽法力至高到强,这一丝潜力,浩瀚如亘古沧海,如果是之前,未融入不朽意志的彼岸之舟,恐怖已经崩溃。
不朽法力,直指不朽!一丝法力,恐怖如斯!
三界诸天大能,已然看呆了,完全不知该说什么。
战斗中,鸿钧五圣本来占着绝对优势,稳立不败之地。可忽然,鸿钧六圣一起狂暴,真身化为毁灭之光,轰击帝昊人间界。
眼看,鸿钧五圣恐怖之威,绝对无法抵挡,帝昊人间界,必然灰飞烟灭。事情发展,也是如此,恐怖妖魔鸿蒙化身崩溃,诡异妖魔无量天尊逃遁。
但,人道彼岸之舟,忽然威势暴涨数倍,镇天压地。
这也就罢了,可一涨之后,还能再涨,震荡虚空,消弥青光,甚至连彼岸之舟,都要撑爆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鸿钧五圣,已经疯狂,舍弃一切,搏命绝杀。如此恐怖的威势,毁天灭地远不足形容,简直是洪荒世界的极限。谁能抵挡得住?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铺天盖地,毁天灭地,洪荒世界毁灭的极限,怎么可能抵挡?怎么可能抵挡?”
“帝昊,人道,怎么可能绝境翻盘?”
“不可能!不可能!帝昊修炼至今,才有几年?就算他是异域妖魔大能转世,也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洪荒世界,天道为尊。异域妖魔非死即逃,帝昊凭什么抵挡,凭什么翻盘?”
“一定是做梦,帝昊在做梦,帝昊死到临头,不知死活的狂暴!”
…………
大道交流群,诸天至尊同样震惊,毕竟,不朽法力之威,实在恐怖震骇。仅仅注入彼岸之舟,就压得虚空震荡,毁灭青光消散,威势暴涨的彼岸之舟,咔咔咔几近崩散。
荒天帝:“帝昊,这是何等之威?这是什么底牌?难道,帝昊,真能据此渡过此劫?”
叶天帝:“惊天动地,逆转乾坤,恐怖如斯!这,是彻底脱离诸天至尊所知,帝昊独有的底牌。我首次踏足洪荒,尚调笑帝昊实力太弱,回想,不禁自嘲唏嘘!”
永生大帝:“想不到,帝昊,竟藏有如此底牌,却让我赧然汗颜!”
鸿蒙:“鸿钧五圣已经疯狂,这搏命一击,恐怖绝伦!我与无量天尊,无法抵挡。只希望,帝昊的底牌够强,能守住这一击。至于逆袭反杀,难度太大。”
武祖:“无论如何,对帝昊的实力,我只能叹服。帝昊,不愧为半步超脱转世,潜力,惊才绝艳!”
七绝天女:“帝昊此击,如何对抗鸿钧灭世,我很期待!”
…………
“帝昊!”
鸿钧惊声怒喝,天道震荡,如天意在嘶吼。
赵昊冷冷一笑,沉沉低喝:“彼岸之舟,超脱之镇!”
一丝不朽法力,悄然消散,忽然,彼岸之舟猛地一凝,向着一点无限收缩。不,彼岸之舟不是收缩,而是无限沉重,镇压天地,似乎将整个世界,都镇得塌陷,塌缩至一个小点。
“嗡!”
一道玄光,从彼岸之舟扫荡而出,三界诸天,洪荒世界,混沌深处无数世界,太易源世界,都被这玄光瞬间扫过。
大道交流群,诸天宇宙,无远弗届,无所不及。诸天至尊,忽然一冷一呆,似乎思维都被冻凝迟缓了。
没有时间间隔,没有距离远近,没有修为高低,无法抵挡抗拒!
这,是何等的威能?
但,这只是前奏,前奏余波!
三界诸天大能,思维呆滞,念头缓慢,无不震骇呆然;
大道交流群,诸天至尊,意识迟顿,心神凝滞,惊愕震憾;
五圣惊恐绝望,鸿钧厉声惊叫:“帝昊!”
赵昊淡淡一笑,无视鸿钧威势,全神炼化玄黄本源。
…………
整个宇宙之势,全部汇聚到玄黄彼岸之舟,巍巍彼岸之舟,变得无限伟岸沉重,似乎吞噬了整个宇宙。
彼岸之舟无比沉重,无比凝聚,形如宇宙重心。但,光洁闪亮,道韵悠扬,道音回荡。
“超脱!超脱!无上超脱!”
宏伟的大道天音,从彼岸之舟传出,在宇宙诸天回荡。超脱!超脱!永恒超脱之志,无上超脱之意,传入诸天众生心灵,让诸天众生,都通晓其意。
宇宙之势汇聚,道韵悠扬,道音嘹亮,整个宇宙诸天,都在回荡,都在沸腾。仿佛整个宇宙,都激昂颤颤,跃跃欲试,要奋力一跃,直抵无上超脱。
轰!
彼岸之舟一跃,跃至无限高处。超脱时空,超脱法则,超脱纪元,超脱一切。
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万分之一个刹那,凝滞的诸天众生,如时间停滞。天道意志,鸿钧诸圣,虽然清醒如常。但,这一切似乎发生在更高层面,另一个宇宙,看似缓慢迟顿,却快至极限。
一切清晰了然,却瞬息演化。鸿钧五圣看得分明,却毫无办法。